按照往常,當莊院中飯菜香味傳出時,必定會有人將飯菜送到院中來。雖然黑袍人與安先生相處的並不融洽。可安先生也不會小氣到,特意餓上黑袍人一頓吧!
“是!師傅您放心,讓我知道他們哪個怠慢了師傅您,我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抽他們!”
師傅狂妄,喜歡旁人吹捧,徒弟自然也就染成了這樣的習慣。每日不吹捧黑袍人幾句,他們師徒之間都不會舒服。這已經成為了他們師徒的一種默契!
快步跑出院門,臨走時還不忘回過身,將院門帶上。
“幹嘛去?”身後,說話的聲音突然響起,嚇的他險些驚叫出聲。
說話的是老刁,他始終都在注視著這間院門。
老刁抬手,捂住對方的口鼻,令一隻手在其頸後突然重重的一按。這人隻覺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對周圍一切的感知,連一絲的聲音也沒能夠發出。
“便宜你在這睡會兒!”老刁自言自語的說道。
的確是便宜了!若是換做老刁年輕時,就絕不會僅僅是將他打暈那麼簡單了!
第一個人離開,已將近半個時辰。院中的黑袍人,也就這麼餓著肚子等了半個時辰。
“你、你!你們兩個再去瞧瞧!”黑袍人又吩咐了一聲。
“是,師傅!他那小子辦事最不靠譜,沒準這一會兒,他正躲在什麼地方一個人吃著呢!要說真心的為師傅辦事、替師傅著想的,還得是我們哥倆兒!”
“快去!”黑袍人餓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年輕闖蕩江湖時,也曾經過著饑餐露宿、食不果腹的日子。可是自從跟隨了魯王之後,他一項錦衣玉食,何曾再吃過當年的苦?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再讓黑袍人餓上一頓肚子,他也無法忍受!
“是,師傅。我們這就去!”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這兩人卻似絲毫未覺得尷尬一般。兩人各自發出一聲的訕笑,便腳前腳後的出了院門。與他們之前的那位同伴一樣,他二人也是好整以暇的將院門掩好之後,才去做他們該做的事情。而同樣的,老刁也正在院外等著他們呢!
打暈一個人,與打暈兩個人,對老刁來說沒有任何的區別。若說有,也不過是手掌揮動兩次,與揮動一次區別。僅此而已!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時辰。若沒有最後的這一名徒弟與黑袍人聊天,晚飯的這段時間將會成為他最難熬的時光!
“他奶奶的,簡直就是一幫子廢物、白眼狼!”黑袍人用已且自己能夠想到的語言,咒罵著一去不返的幾人。
“師傅您別擔心,這莊院這麼大,他們可能是一時迷路了也說不定!”這番解釋,算是給黑袍人吃了一個定心丸。而且,安先生的這處宅院絕對的隱秘、安全。黑袍人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堅固的堡壘,今日就要在內部被攻破了!
“你去找找看,別讓這幾個滾蛋走錯了地方,犯了安先生的忌諱!”
“是!”與之前的幾人相比,他倒是一點也不囉嗦。不過,這卻並不能夠改變什麼。一出院門,他便被老刁打暈了。甚至,他連院門都未曾來得及關上!
院內的黑袍人,突然之間顯出了警惕之色。“什麼人?”
院門外,一道身影倒下,令一道身影走出。這人,自然是老刁!
老刁,依舊如白天時的那般神色。兩眼呆滯,身體略顯僵硬狀。
“你怎麼會在這裏?”問完這句話,黑袍人暗叫一聲糊塗。“這老刁已經被藥物控製,根本聽不懂我的問話,也更不可能自己走到這裏。那麼說,他今日所做的這一切,都死安先生在指揮嘍!”
心中想到這,黑袍人心中有一絲的慌亂閃過。要知道,這裏畢竟還是安先生的勢力範圍!“安先生,請現身一見。平日裏,你我若是有什麼過節,自可當麵說清,沒必要耍這樣的手段!”
這一次,黑袍人理會錯了!老刁所做的這一切,安先生根本就不知情。
“安先生呢?我要見安先生!”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老刁說道。
黑袍人心中一驚,隨即脫口問道:“你怎麼能說話了?”
老刁說道:“很奇怪是吧?一個被製作成了傀儡的人,怎麼能夠意識如此的清醒呢?”
“你沒有備藥物控製!”兩人間這短暫的對話,已經讓黑袍人想通了這一切。
老刁說道:“不錯,我並沒有被藥物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