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有去問這家店的掌櫃與夥計了!”如今,這是嫌疑最大的兩個人。“你還能與人動手嗎?”老刁隨後又向著年輕人問道。
“能!雖然暫時失去了內力,但我的體力還是十分充沛的。”年輕人說道。
“那就好!”能夠多些幫手,成功的幾率自然就會大一些。老刁如今內力盡失,不得已之下也總是需要找一些幫手的!
客棧有一個後院,院中有三間正房。兩間廂房。而作為客棧的掌櫃,自然是睡在正房之中。不單是他,就連那個夥計也睡在一間正房之中。那兩間廂房,如今是作為儲物之用。
房門正上著門栓,說明屋中有人。若是老刁兩人都有內力在身的話,完全可以無聲無息的以內力將門栓震斷。可如今,他們隻能是使用暴力的手段,將房門踹開了。
“嘭!”的一聲巨響,似乎已將整個夜空都喚醒了一般。老刁與這個年輕人同時踹出的這一腳,非但是已將門栓踹斷,甚至於都已將門板踹了下來。
“怎麼回事?”如此巨大的響動,屋內之人自然是無法安睡了!客棧的那名掌櫃,披著布衫自裏屋走出,還未等他看清楚門口發生的這一切,便被老刁一腳踹倒在了地上。而後,老刁的一隻腳掌踩在他的胸膛上,詢問著今夜所發生的的一切。
老刁問道:“說,你為什麼要害我們?”再看地上被踩著的這個客棧掌櫃,卻是滿臉不解的問道:“大爺,我什麼時候害你們啦!我就是一個生意人,哪敢觸你們的眉頭啊!”
“那我們為什麼都已經內力盡失?是不是你給我們的酒菜中下了毒?”老刁問道。
“沒有的事!酒菜的是好的,我和夥計、廚子也是吃的那些啊!”掌櫃的抵死也不肯承認。而正值這時,方才與老刁分頭而行的胡自明此時也已來到了後院之中。在其身後,跟隨著客棧中住宿的所有江湖人。
“刁老哥!”胡自明一見到正房門口處的老刁,便已出聲喊道:“客棧中的人,隻有一人未曾流失內力。而他今日也吃了客棧中的酒菜,不過,他的房中未曾點著香爐。”看樣子,問題就是處在這香爐上了。
“說,香爐中到底燃的是什麼?”老刁在質問腳下的客棧掌櫃,並且,他腳下的力度還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我說、我說!”掌櫃的連連求饒。“香爐中焚著的,是我從一個走方郎中手裏買來的一些檀香,據說有助於睡眠。況且,價錢也十分的便宜,我就正好買來,也可以用它驅走客棧中的濕氣。”就像掌櫃的所說的那樣,他的客棧中的確不曾有絲毫的濕、潮之氣。
“你最好老實點!”老刁說道。掌櫃的所說的這番話,即便是老刁相信,可客棧中的其餘江湖人也不會相信。所以,老刁再次出言,恐嚇這位掌櫃。“你若是還不肯說實話。我就連你帶這間客棧一把火都點了!”
然而,老刁的話音剛落,由打院外便飛進了一支支的箭矢,箭頭之上,還捆綁著燃燒的油脂。這些帶火的箭矢,無論沾到何處們都會引起連片的火光,就好像是要印證老刁方才那恐嚇的話語一般。
“這!”如今,院內的各個江湖人都已經慌亂了起來。
“別慌,都別慌!”現在,隻有老刁才足以壓住場麵了!“看來,院外這些人就是使我們內力進失的人。如今,我們不能夠坐以待斃,衝出去和他們拚了!”
沒有人願意被燒死,況且還死的不明不白,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於是,在老刁的動員之下,這些江湖人紛紛拔出了插在腰間的武器,衝向了院外。
“大人,這樣一來,豈不是會將他們活活的燒死?而上頭給我們的交代,可是要讓我們抓活的啊!”院外,兩名黑衣人看著滿天紛飛的火光,討論著今晚他們的計劃。
而他旁邊被稱為“大人”的另一位黑衣人卻是說道:“無妨,若是他們連這點手段都沒有的話,抓回去也沒有什麼用了!”看樣子,他們會事先用檀香使對方失去內力,為的便是要抓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