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大人不公,無憑無據便將草民押到公堂,所以草民不服!”小刀不卑不亢的說道。
堂外,一眾官差都在悄悄的盯著堂上。而那個剛剛還被小刀所劫持的差官,同樣也在其中。“好啊!這小刀果然是條硬漢子啊!”差官說道。
“頭兒!要不是真有本事,他能當眾劫持官差嗎?”
“啪!”方才被小刀劫持的那個差官,一巴掌拍在自己這個屬下的腦袋上。“想死啦你!今天的事,誰要是再敢提起,老子就扒了他的皮!”看起來,他雖然對小刀十分的敬佩,但依舊覺得,自己被對方所劫持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堂上,知州大人聞聽,氣的胡須亂顫,忍不住再一次兩手中的驚堂木高高舉起。
“大人!切莫為了一個不通事理的江湖人,而折損了大人您的威嚴呐!”一旁的師爺,急忙勸解著說道。也正是因為兩人這互補的性格,才能使其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
“說的是啊!我有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呢?”知州大人心中暗想。而後,他重新穩了穩心神,開始正視起小刀。
“小刀!”這位大人開口說道:“本官接到狀告,而後經過查證,竟發現你與三起命案有關。如今證據確鑿,難道你還想要抵賴不成嗎?”
“既然如此,大人為何不直接將證據拿出,反而是在與草民打這種口水官司呢?”小刀說道。
“哼!”大人冷哼一聲。也不知是因為小刀太過難鬥,還是因為他對小刀不屑一顧。“小刀,本官本想要給你個機會,讓你自行認罪,也好減輕些你的罪過。不成想,你竟直意不肯悔改!”知州大人說道:“也罷!我今日就將原告叫上堂,也好讓你徹底的死了僥幸之心。”知州大人說話時字字動情,就連小刀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相信對方的話了!看起來,這就應該是這個大人的過人之處吧!
“來呀!帶原告!”大人一聲高喊,早已等候在堂外的原告們,依次的進入大堂。
“草民等,叩見青天大老爺,請大老爺為我們做主!”開客棧的花掌櫃,與一個同樣年歲的男子一同跪在堂上,口中高喊著“青天”。
“本官見你二人年歲已高,特許你們起身回話!”大老爺說道。總不能讓小刀這個被告站著,而讓兩位原告跪著吧!
“謝大人!”兩人拱手道謝,而後才站起了身。
大人說道:“現如今,被告就站在堂上,有何冤情,你們可以與他當麵對質。”
“是!”兩人同時答應,而後,由花掌櫃先行說道:“大人,這個小刀昨日來我店中借宿,可昨夜卻是一宿未歸。而在今晨時分,他卻突然對草民說,我店中的夥計王順義被旁人殺死,是他恰巧遇見,將屍體埋在了城西的土坡上。大老爺,試想一下,人若非是他殺死的,他又為何要將屍體隨意掩埋,而不選擇告知官府呢?”
“小刀,你還有何話說?”大人問道。
小刀說道:“大人,死屍何在?”
“這……”
“既然連死屍都沒有找到,又如何說我殺害了王順義呢?難道,僅僅因為花掌櫃的一麵之詞,就能夠將我定罪嗎?”小刀連番的質問道。
“好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小刀!”知州大人對小刀做出了這樣的評價。“好!既然你要證據,那本官這就派人去將屍體挖出。”而後,大人緊接著又問道:“小刀,穀掌櫃狀告你殺人一事,你又做何解釋啊?”
小刀說道:“草民依舊是那句話,屍體呢?既然是狀告我殺人,用要拿出確切的證據吧!”
“大人!”原本正站立在花掌櫃身旁的男子,突然上前一步,對著大人拱手說道:“十日之前,小人曾讓自家的護院帶著我一雙兒女外出遊玩。不成想,他們就在益州城北的一個破落村莊中與小刀相遇。隻因一些小爭執,小刀便痛下殺手。若不是護院拚死保護我的一雙兒女,他們也定然死於小刀之手了!即便如此,前日我那兩個孩子逃回來時,也已是滿身的傷痕,而我家的那個護院,更是已慘死在小刀的手下。因為我的兩個孩子隻顧著逃命,就連屍體都不曾搶回,還是我二次裏將派人將屍體帶回的!”
“有屍體就好!”大人說道:“來呀!將死屍搭上堂來!”大人話音剛落,便有兩個差人抬著一副擔架,搭進了一個死屍。
站在堂上的小刀定睛一瞧,發現自己的確認識這名死者。“曲木央!”小刀低聲輕呼。
死者正是曲木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