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央這一擊不中,便沒有繼續去追擊小刀,而是選擇了看起來更好欺負的花道嫦。而且,真正激怒了他的,也是一個花道嫦!
“老家夥,你還敢來真的!”花道嫦正站在柴房門口,見對方如猛獸般向著自己撲來,急忙向著旁邊躲去。
再次一擊撲空的曲長老,身子還未站穩之際,便猛然間抬起一腳,踢向正在賣力閃躲的花道嫦。而向來十分機敏的花道嫦,突然間一個矮身,在躲過這一腳之後,身體成一個球狀的向遠處滾去,暫時先與曲老頭拉開距離。
曲老頭這一腳未踢中花道嫦,卻踢在了柴房上。直踢得土坯牆麵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而後激起了層層的灰塵。
“怎麼會這樣?”小刀看著依舊挺立的土坯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通過方才的那一拳,小刀門後明顯感覺到曲老頭拳腳之中所帶的剛猛之力。然而方才看起來也同樣剛猛的一腳,卻為何沒有將這麵土坯牆踢倒呢?
小刀二人被關在柴房中一個多時辰,自然對其十分的了解。柴房的土坯牆僅有兩寸的厚度,小刀一拳便可以將其打穿。可如此單薄的牆麵,竟然又為何能夠承受住這剛猛的一腳呢?
“難道!”小刀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一腳之後,曲木央依舊選擇追擊花道嫦。看起來,他心中的怒火已徹底被花道嫦勾了起來。他的心底,遠沒有表麵上的那般平靜。
“你的對手是我!”突然之間,想通了這一切的小刀當在了曲老頭與花道嫦之間。“曲長老,若是我沒看錯的話,你定然有傷在身。而且,你現如今的內力,應該還不足往常呢一半吧!”小刀為照顧對方的麵子,特意壓低聲音說道。單憑方才的那一腳,小刀便猜出了對方目前的情況。但是,這樣做也很是冒險。一但自己的判斷失誤,恐怕就將付出極大的代價。
不過還好,小刀的直覺再一次幫助了他!
小刀說完這番話之後,便見對方眼神飄忽、言辭閃爍,立時間心下大定。
“原來是隻紙老虎啊!這下,我看你還怎麼囂張!”花道嫦說道。他向來對小刀的分析,抱以充分的信任。
“怎麼?曲長老不願意與我二人聊聊嗎?”小刀說道。他知道,曲老頭肯定會聽從他的建議。因為曲老頭太過要麵子,絕不會允許自己失敗的一麵,被旁人看到,哪怕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行。
“哼!老夫的身體很好!你們若是真的有話想說,老夫也不妨聽上一聽。”曲木央說道。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永遠不願意在人前落了勢頭的人!
小刀進前幾幾步,來到曲老頭的麵前,低聲的說道:“曲長老,你身上的傷,可是為了焦幫助?”
“你!”曲老頭心中的驚楞無以複加。“你是如何得知?”他這一句話,足以證明小刀的猜測是正確的。
小刀沒有回答的他的話,而是繼續問道:“想來來,定然是你們焦幫主練碎心掌而內力反噬,你為幫他治傷才所以才令自己內力流失的吧!”
“這……”
“曲長老!隻要你告訴我焦幫主現在何處,我今日絕不為難於你!”小刀說道。
“這……”
“你想一想,要是你當著自己兩個徒弟的麵,敗在了我的手上……”小刀話語雖說的輕柔,但卻已滿是威脅之意。曲長老即便是有意不從,但現在勢不如人,自己又能夠如何呢?
“好,我告訴你!不過……”
“曲長老放心,在下一定給足你麵子!”
“焦幫主現在益州城中!”曲木央說道。
“他在做什麼?”
“一來是治傷,二來是最近益州之中會有些大動作,至於具體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我給焦幫主治傷,內力暫時受損,所以焦幫主才讓我離開益州,躲避一段時間。”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焦幫主會摧心掌的事?”
“應該隻有我自己!”
“自求多福吧!”小刀關心的拍了一下曲老頭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