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兩?”蘇先生也嚇了一跳。
“是啊!你看,就是那個年輕人!”管事的伸手一指,對著蘇先生說道。
蘇先生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的打量起花道嫦。“倒也真是一表人才!”這是蘇先生對花道嫦的評價。
“咳!誰讓你誇他了?”
蘇先生不理會管事牢騷的話語,反而是對其問道:“依你看來,小姐為什麼會執意的接下這場賭局?”
“要說便說,沒工夫在這跟你瞎耽誤!"管事的沒好氣的說道。
蘇先生說道:“依我看,咱們小姐怕是看上這位公子了!至於她接下這場賭局,多半是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
“哦!”管事的未曾想到,蘇先生竟是如此認為。而後,管事的若有其事的上下打量起花道嫦。“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管事的說道。
“你看這個年輕人,麵對著上萬兩的賭局,也依然能夠處變不驚。足見他是大戶出身,而且極具涵養。而且,即便是在賭局將要輸了時,也依舊與旁邊的人談笑風生。你說,這樣的人會普通嗎?”蘇先生至少有一點說對了,那就是花道嫦要輸了!
那隻幹瘦的獒犬,被對方追著一通撕咬。雖然它尚在支撐,但其身上的道道傷痕、斑斑血跡,無不在一點點加速著它的死亡腳步。
“啪!”突然之間,一隻手掌搭在了花道嫦的肩膀上。
“你怎麼來了?”花道嫦本能的一回頭,便看到了身後的小刀。
“客棧掌櫃的說你在這,所以我也跟著湊湊熱鬧。”小刀說道。看起來,那個客棧掌櫃應該是向所有人都介紹了這家賭場!
“你居然也喜歡湊熱鬧?”花道嫦對此表示懷疑。
旁邊,那個方才與花道嫦發生過爭執的男子,見小刀與花道嫦相識,他便主動湊過來與小刀聊天。“這位朋友,你可是來的晚了!”男子伸手一指花道嫦,說道:“你這個朋友,方才押了兩萬兩!你是沒看到啊!當時,賭場管事的臉都青了!”
“哦!你隨身帶著這麼多的銀票?”平日裏難得湊一次熱鬧的小刀,今天也關心起了花道嫦的賭局。
“是啊!不過這錢很快就不是我的了!”花道嫦說道。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就像即將輸錢的是被人一樣。
“哎!真是可惜!”一旁的男子說道:“原本就要贏了,誰知道那個畜生就突然撒了嘴,還被那個大家夥追的滿處跑。”
“嗬嗬!”小刀輕笑一聲,嘴角咧開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即便小刀不喜歡賭錢,卻也知道賭場慣用的把戲。隻不過,小刀並不知道他們是通過什麼東西來控製獒犬的。
“你笑什麼?”花道嫦本能的覺得,小刀的笑容中肯定隱藏著什麼。而後,花道嫦趴在小刀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是不是有辦法?”
小刀見狀,笑著問道:“你不是不在乎這點小錢嗎?”以花家的財力,兩萬兩也隻不過是小錢而已。
“你當我是我老爹呢?我老爹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在乎!”花道嫦說道。原來,花道嫦並非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滿不在乎。
小刀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一把!”說完,小刀伸手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塊碎銀子。在他的手指用力之下,銀子碎裂為更細小的銀塊。
“你這是?”花道嫦還不明白小刀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小刀沒有理會花道嫦的質疑,在他的手指連番彈動之下,細小的碎銀塊,便被一股腦的打向了籠中的獒犬。
黑衣女子所選的那隻、身體較為強壯的獒犬,正大張著嘴,咬向那隻幹瘦的獒犬。而小刀所扔出的銀塊,好巧不巧的盡數打在它的牙齒上。
勝與敗,吃與被吃,這些都是動物的本能。而原本就被咬的遍體鱗傷的那隻幹瘦柴犬,在見到對方嘶叫哀號之後、滿地滾爬在之後,本能的起了報複之心。如此,幹瘦獒犬一口下去,正咬在壯碩獒犬的咽喉上。
這突然間的變故,領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連在一旁與管事閑談的蘇先生,也是滿臉驚愣的看著場中的變化。那支“神奇”的骨笛還沒等掏出,便已經結束了戰鬥。
“哦!贏嘍!”押了一百兩銀子的男子,表現的比花道嫦都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