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衣女子在聽過了這番話之後,怒火便升騰而起。隨之引起的,是她的招式越發的散亂,而沒有章法。
王老頭一見,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準確的捕捉到了白衣女子招式上的一個破綻之後,便順勢上前,雙手五指張開,抓向對方的肩頭。
白衣女子見狀,則是揮動自己手中的折扇,來抽打對方的兩支手掌。卻不成想,王老頭的這兩招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真正的殺招卻是藏在最後。
王老頭突然收勢,撤回了原本抓向黑衣女子肩頭的雙手。轉而,他便是一個矮身,而後伸雙掌打向白衣女子的腹部。
白衣女子揮動的折扇,在失去了目標之後,並為能夠及時回防,因此正中了對方這一掌。白衣女子被打的倒飛而出,重重的跌向遠處。一口鮮血,隨著她在空中飄灑,染紅了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衣。
即便受了重傷,白衣女子的手掌依舊緊握著這把折扇。
“小姐!”兩名丫鬟撲到了白衣女子身前,將其抱在自己懷中。大滴的眼淚,從兩名丫鬟的雙目中流出,打濕了這主仆三人的衣襟。
跟隨白衣女子而來的壯漢們,也迅速的聚攏過來,肩負起了保護白衣女子的重擔。
“丫頭!你比你父親還差的遠呢!”王老頭說道。他正伸手拍打著身上的衣衫,清理根本就未曾沾染上的灰塵。
白衣女子聞聽,便要起身與其理論,可在她一番掙紮之下,除了噴出一口鮮血外,其他的什麼事情也無法做到。
滿臉輕鬆的王老頭,語帶嘲諷之意的說道:“丫頭!我剛才說的話還作數。隻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嫁到我王家來。”
“噗!”氣急之下的白衣女子,又是噴出一口鮮血,人也隨之昏厥在丫鬟的懷中。
“來呀!”王老頭見狀吩咐道:“將這丫頭帶回去,等待他們古家前來領人。”
王老頭的三個兒子,還有那二、三十名刀客,就如同領了聖旨一般,全都圍攏了過來。白衣女子這方的人馬,則是紛紛拔刀相向,拚死將自家小姐護在身後。
原本稍有緩和的戰事,再一次被兩方人馬掀起。與方才不同的是,白衣女子這方,因為失去了“主心骨”,而戰力大打折扣。此消彼長之下,頓時陷入被動之中。
懸掛於樹頂的小刀,將這一切盡數看在眼中。此時,他已經判斷出了兩方人馬的孰是孰非。所以,他要開始插手了。
“啊!”夾雜著些許內力的喊聲,起到了它應有的效果,使得交戰的兩方人馬,全都將視線集中到了小刀所在的位置。
小刀一手摟著謝姑娘的腰身,兩人就如同仙子般在空中飄然而落。這一刻,使得身在小刀懷中的謝姑娘,都有了一絲迷醉之感。
兩人平穩落地,美好的感覺瞬間消逝。
“你是什麼人?”王老頭見有外人插手此事,急忙開言詢問。
“我叫小刀,是一個過路之人!”小刀說道。
“小刀!”王老頭覺得這個怪異名字,自己像是在哪裏聽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但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會允許對方來插手自己與古家的事。“老夫在這林中辦事,閑人趕快離開!”
“還未請教老先生姓命啊!”小刀說道。
“老夫姓王,單名一個潯字。”王老頭說道。
“可是人稱風流太歲的那位王潯?”小刀問道。
“不錯!卻是老夫。”王老頭手撚胡須,表情很是得意。
小刀說道:“人稱風流太歲儀表堂堂,相貌不凡,今日一見,卻令在下大失所望。原來風流太歲不僅風流,而且還下流的異常。”這一番話,頓時令王潯的臉色陰沉的如同鍋底一般。
在不明小刀二人的身份之前,王潯隻得是強壓心頭的怒火。他語帶不善的說道:“年輕人,不要平白的招惹是非啊!”
卻是見小刀搖了搖頭說道:“麻煩不是想躲就能夠躲掉的!”
“如此說來,閣下是主動來找麻煩的嘍!”王潯問道。
“當然!”小刀說道:“我雖年紀不大,卻極愛管閑事。”
“恐怕以後,你就不會有這種愛好了!”王潯仗著自己這方人多,根本就未將小刀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