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抓住賊人,朝廷重重有賞!”不知是何人所說的一句話,卻鼓舞起了這些捕快的士氣。這些為了得到“重賞”的“勇夫”,揮舞著鋼刀便撲向了小刀二人。
衝在當先的一名捕快,同樣也是第一個揮出手中刀鋒的人,並且也是第一個退出戰場的人!小刀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手上略微用力,便讓其撒開了緊握的手掌。而後,小刀抬腳將這名捕快踢出人群,並且俯身將尚未落地的鋼刀抄起。
對於這些盡職的捕快,小刀並未曾想要為難他們。即便是方才踢出的那一腳,也多少留著些情麵。而那個被一腳踢得倒飛而出的捕快,在明白了小刀的用意之後,也是會意的一頭栽倒在地,裝作重傷的模樣。
小刀揮舞手中的鋼刀,刀身拍在周圍捕快的手腕上,一時間,周圍都是“叮叮當當”的鋼刀落地之聲。在其身後的色子和尚,則是舞動自己寬大的衣袖,抽擊四周已失去兵器的捕快們。
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捕快倒在街麵上,他們無論受傷與否,都極力的擺出一副吃痛的表情,捂著“受傷部位”翻滾、掙紮。
“走!”小刀叫了和尚一聲,二人快步離開。
在他二人走後,捕快們才三三兩兩的站起身。雖然兩名案犯已然離開,可戲依舊需要唱下去。就這樣,捕快們手拄鋼刀、互相攙扶著離開,去報知刑部堂官。
…………
即便是相隔數裏之遠,也依舊能夠看到青石鎮所發出的陣陣火光。
“殺人為什麼一定要放火呢?”花道嫦自言自語的悼叨念了一句,
“因為殺人的人,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放火燒毀了一切可能留下證據的東西!”一旁,始終懷抱著寶刀的柴任,開口回答了花道嫦自言自語的問題。
雲子釗與柴任,兩人潛出鎮外與花道嫦二人會和,而後便找了個安全所在,觀察著鎮上所發生的一切。四人一直等到火光將整個青石鎮吞噬,也未見到真正的凶手出來。於是乎,他們便打算離開這裏再做打算。也正是臨行前的一瞥,才使得花道嫦發出了如此的感歎。
花道嫦聞聽,沒心思與他在這樁事情上繼續探討,而是問向雲子釗說道:“現在黑市已經沒了,買主也找不到了,你確定還要繼續跟著我們嗎?”
“你們是要去哪裏呢?”雲子釗反問道。
花道嫦說道:“還不知道!”
聽得花道嫦言語中有所保留,雲子釗也不曾繼續追問。接著,就聽他一臉輕鬆的說道:“如此說來,倒不如我們分頭行事!”
“好!”花道嫦願意與他們分頭行事。他不相信,以自己的本事,會二次裏陷入困境。
雲子釗說道:“若是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們幫忙,可以到各地的會友鏢局中聯絡我!”
“嗯!”花道嫦點點頭。
望著二人離開,花道嫦站在原地愣愣的發呆。如今,又到了重新梳理線索的時候。
司徒星月就站在他身後,與花道嫦一同發呆。兩人互相之間誰也不曾打擾對方,就這樣麵對著雲子釗離開的方向,靜靜的思索著心中所謀之事。
“你不離開嗎?”過了許久,花道嫦率先開口問向司徒星月。
“到哪去?”司徒星月反問道。
花道嫦轉過身,麵對著司徒星月說道:“你不需要辦你自己的事情嗎?你難道就像這樣一直和我一起遊蕩下去?”
“誰說我們是在遊蕩了?”司徒星月甜甜的一笑,語帶神秘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花道嫦不確定的說道。
司徒星月對其解釋道:“剛才人多,我就沒有提起。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自然要告訴你啦!”
花道嫦急切道:“什麼事?”
“你覺得黑市真的會被一幫不知身份的人給滅掉嗎?”
“也就是說,黑市還有其他的的交易場所?”花道嫦問道。
“跟我走吧!”司徒星月並沒有詳細的告訴花道嫦,反而是故作神秘的帶著他上路。偏巧,經過一路的相處,花道嫦對司徒星月也越發的信任,絲毫沒有遲疑的便跟隨她前行。
至於司徒星月要帶花道嫦去的地方,則是與雲子釗二人不謀而合。可見,他們彼此間都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