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今晨,鎮上的二娃子早起放牛時,發現了一輛馬車。車上隱約可以聽見少女的抽泣聲,於是,他便跟隨在後一路前行。一直跟到南邊的一片荒林中,二牛看見了趕車的大漢給車上的姑娘喂水。據二牛說,他看到車上的姑娘被繩捆索綁的扔在車上,口中也塞著棉布。當趕車人摘下姑娘口中的棉布後,姑娘便拚命的呼救。而後,趕車人緊忙又將姑娘的口堵住,繼續趕車前行。二牛見此情形,便猜想到定時鎮上失蹤的姑娘被歹人劫持。於是乎才趕回村中,通知鎮上的小夥子前去追趕。”
小刀聽過之後,有向老漢詢問了一些其中的細節。“老人家,你方才提起的那兩個出家人,他們是何時來的鎮中?”
“他們啊!”老漢回想了一下,說道:“他們是今日傍晚十分才到的鎮上,想要在鎮上找地方借宿。結果堡長與那兩個出家人一番交談之下,說出了女子失蹤之事。不曾想那兩個小師傅頗為熱心,飯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便前去幫忙尋找了!”
“原來是這樣!”小刀聽過之後,越來越覺得此事是有人早有預謀。
聊了一會兒天,老漢起身收拾碗筷,一邊收拾,口中還一邊念叨:“兩位,一路奔波想必已累了,早些歇著吧!”口中雖說些早些歇著,可老漢的家中已別無多餘的房屋。住宿的事情,隻得小刀自己想辦法。
無論什麼樣的環境,小刀都能夠休息的很好,真正辛苦的是謝姑娘。他這一路跟著小刀前行,自從在遇到霍魯後,便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對此,小刀也隻能是深表歉意。而後,兩個人尋了個好去處,老漢家的房頂。
小刀帶著謝姑娘躍上房頂,兩個人並肩靠在一起,誰也不曾說話,隻是單純的享受著月光下的溫馨。
漸漸的,謝姑娘泛起了困意,腦袋搭在了小刀的肩膀上,呼吸也逐漸便的均勻。小刀輕輕的伸手,搬過謝姑娘的肩頭,慢慢的讓其躺在自己的腿上,以便睡的能夠舒服些。
而小刀呢?他則是毫無困意。為了能讓謝姑娘睡的安穩,小刀不敢有絲毫的亂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轉動自己的腦袋,觀看鎮中四周的建築。可不看還好,這一看,便發現了一個秘密!
小刀側過頭,眼角剛好能夠看到身後的景象。眼觀六路,是一個江湖人能夠活下去的根本。
小刀則眼觀瞧,便發現自己所處的房子身後,還有一進院子。後院與前院並不相通,隻能通過前院房屋開的一個小角門通過。但是在院子的側麵單獨開了一個院門,一個寬大的院門。方才與小刀談笑風生的老漢,正端著一個巨大的塗滿紅漆的木質托盤,上麵放著一些酒、菜,各種的雞、魚、肉食俱全。老漢行至後院的房前,敲了敲門。屋內,有一人將房門打開,將老漢迎進了屋。從小刀所在的位置,根本無法看清屋內之人的麵目。
“這是何意?”小刀心想。“老漢方才慌稱家中沒有多餘的房屋。難不成便是為了這後院之人!”小刀並非在埋怨老漢未給他提供住處,他所想的是老漢為何要向他隱瞞後院的存在。難不成,後院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小刀的猜測,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小刀隻得是下去差探一番。可在看到正在他身上熟睡的謝姑娘後,小刀轉變了主意。他告訴自己,“等她睡醒,一切都還來的及!”
來得及!一切都還來得及!小刀坐在房頂,眼角始終盯著方才老漢敲開的那扇房門。由打老漢進入屋中之後,那處房門便再也未曾開啟過。小刀可以想象的到,老漢正在與那屋中之人飲酒。或許,他們還會商議一些不足以對外人道的事情。
月亮越升越高,鎮上的燈亮逐漸熄滅,想必是在久等不見消息後,鎮上居民,都已抵擋不住那襲來的陣陣困意。即便是小刀,在聽著謝姑娘均勻的呼吸聲後,也是強自睜著眼睛,不讓自己睡去。
“哢!”推門聲在夜間格外的響亮。老漢推開門,由打屋內而出,又轉身將門帶上,這才向著前院走去。托盤上的酒菜已變的一片狼藉,各種肉食已被吃光,隻餘下一堆骨頭。老漢在走路時,腳下已明顯的有些飄忽。並且,老漢的口中還哼唱著外人無法聽懂的小曲兒。
顯然,他喝的已有些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