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接著說:“我本能的覺的你是來惹禍的。果不其然,你去偷聽人家說話。”
姑娘的臉上又紅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氣的。她覺得小刀就是專門與自己作對的,遇見小刀的這幾次都不順利。“我自然是為了我的生意嘍!這也需要告訴你們嗎?”
“生意!”花道嫦聽完,對著謝姑娘說道:“我們倒是也在做一筆生意,有興趣加入嗎?”花道嫦如此說,確是連小刀都是一愣,心想,“花道嫦這是有了什麼鬼主意?”也不點破,隻是看著兩個互相演戲的人。
“你得先告訴我,你的生意具體是什麼?”花道嫦問道。可顯然姑娘沒那麼傻。
“我不告訴你!”姑娘回答。
“那麼你先聽我的。”花道嫦要開始說瞎話了。“我門來,主要是刺殺方才那間屋內的人,就是你剛才探聽的那間。”
姑娘問道:“你們是殺手?”
“當然!我們是最出色的殺手。我想要知道你的生意是否也許那間屋內的人有關,如果我們之間不衝突的話或許還可以互相合作。”花道嫦說完,趁著姑娘低頭思考的瞬間,向小刀偷偷的眨了眨眼睛。而小刀確是裝作沒看到一樣,對著謝姑娘說道:“他在逗你呢!我們來這,是因為聽說有人要炸毀這個驛站。”
“我知道火藥在哪!”姑娘說出了這個秘密。她在心底向“大個子”陳德勝說了一聲抱歉。
小刀與花道嫦都沒成想這位姑娘能夠知道其中的內幕,同樣也沒想到,姑娘會自己說出來。確是聽姑娘向他們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我本身也是要進關的,圖方便,於是搭上了一支商隊……”姑娘說的很詳細。“於是乎我就跟隨著商隊來到這,想要黑吃黑,發一筆橫財。”
“你真的就那麼喜歡錢?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花道嫦感到好笑,他從未見過一個女孩如此的財迷。最終,還是小刀幫謝姑娘解了圍。小刀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屋內的那個黃爺(謝姑娘告訴小刀二人,屋內的人被稱作黃爺。),顯然是要用這批火藥將進去館驛內的人全部都炸死。現如今,我們也知道了火藥放置的位置,便能夠阻止他的陰謀了。”
“我們為什麼要管這個閑事?”在謝姑娘的心中,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童年時代的小刀也是這種想法,他在那個年紀吃過了其孩子不敢想象的苦頭,故而他時刻想著如何保護自己。如今,看到了謝姑娘,他就覺得看到了兒時的自己,故而望著謝姑娘發呆。
“咳!咳!”花道嫦發出聲音,打斷了小刀深情的凝望。
小刀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臉頰微紅。說話的聲音故意的長了兩個調門,以緩解尷尬之情。“既然已經遇到了,我們自然要管,況且我們有這個能力,不能看著他們在此行凶。”
若是換了旁人,謝姑娘會覺得他表麵說的大義凜然,實則確是另有目的。可偏偏她選擇相信小刀,她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隻是覺得小刀說的話是真的。就這麼簡單。
“現如今,驛站內人多眼雜,不利於我們行動。同樣的,他們也不會選在這時侯埋放炸藥,所以我們還有時間。當務之急確是要弄清楚,這些人如此的大費周章,究竟要對付的是誰。”小刀分析的很準確,他已將自己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
前院的“大個子”在焦急的等待。他早已填飽了肚子,隻等著幫謝姑娘的忙。
“走啦!走啦!上路了!”商隊中,陳家的管事召喚眾人上路。正坐在桌子旁發呆的陳德勝確是充耳不聞。管事的隻得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他,道:“德勝啊!咱們該走了。”
“啊!”陳德勝這才回過神來。“走!謝姑娘還沒回來呢!”他知道謝姑娘不會這麼快回來,他隻不過是想多爭取些時間。
這位管事的與陳德勝的老爹是好友,耐心的勸著他。“那個姑娘可能已經走了,她也隻是要和我一同進關內。現如今進了關,自然各自散去。”
“她說了讓我在這等她,我們還要……”陳德勝也有他聰明的一麵,他與謝姑娘打算黑吃黑的事,他還是知道保密的。
“這怎麼弄啊!”管事的也是真沒有辦法,陳德勝天生神力,想要強行帶著他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