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馬幫的人?”姑娘問。
“不是。”
“那你們……”
“拜托!現在是我們問你,為什麼偷我們的馬?”花道嫦打斷了姑娘的話,不然真怕這位姑娘一直沒完沒了的問下去。
“當然是為了賣錢了!你們不知道,一個人生活是多麼不容易。”姑娘的樣子似乎還很委屈,搞的花道嫦很是無奈。“是你偷了我們的馬,你卻在這裝可憐相!”花道嫦道。
姑娘倒是很無所謂,“這不是給你們送回來了嗎?”
“好了!我們走吧。”小刀翻身上馬。花道嫦緊隨其後,還不忘了向院內的掌櫃喊道:“安頓好一切,就到京城永和綢緞莊找我吧!”說完,與小刀兩人打馬就走。
“喂!喂!我也要入關,借我一匹馬吧!”姑娘向小刀他們呼喊著,卻並未收到邀請。小刀他們反而走的更快了。
“滾蛋!小氣鬼!借我一匹馬都不肯?”這位姑娘覺得小刀兩人很小氣,“兩個大男人不知道讓給女孩子一匹馬?”
“我這裏有一匹馬,五十兩銀子。”這時,掌櫃的從院中走了出來。
“好!”姑娘痛快的答應了,她身上揣著的絕對可以算的上巨款。
後院。
“你這也叫馬?叫它驢都閑小!”姑娘看到了那匹所謂的“馬”時這樣說道。
“如果你看不上眼,就隻能走著去關內了。或者你也可以繼續住在我的店裏,不過是要按天付錢的。”掌櫃的果斷把她當做了一個冤大頭。
“好!五十就五十,姑奶奶又不是花不起!”賭氣之下,這位姑娘買了這匹“瘦小”的馬。
知府衙門。
“老爺。阿三可能出事了。”師爺恭恭敬敬的站在床邊。“身患重病”的知府大人正躺在床上。“已經確定了沒?”
師爺回道:“還沒有。不過老爺,我們可也應該早做準備。還有……”
等了一會,見師爺不曾往下講,何知府便問道:“還有什麼事?”
“噗通!”一聲,師爺跪在了床邊,“我該死!老爺,地牢裏的人不見了!”
知府大人“騰”的一下做起身來。“你說什麼?”
跪在地上的師爺渾身顫抖。“老爺,關在地牢的嶽英不見了。”
“啪”的一聲翠響,師爺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你知不知道,隻有嶽英才知道黃金的下落,找不到這些黃金你我會死的很難看的!”何知府也感覺到害怕。地牢中的人叫嶽英,何知府正在從他的身上尋找黃金的下落。嶽英的嘴很硬,何知府一直拿他沒有辦法。可也絕不能讓他落在別人手裏,誰知道嶽英會不會將這筆黃金告訴別人?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是誰把他救走的?”何知府強壓心頭的怒火,問道。
“沒看到外人啊!還是老秦先發現的,府衙的護衛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發現。”宋師爺說完,又挨了知府一腳。
“飯桶!一群飯桶!說不準哪天我的腦袋都被人拿了去,你們還都不知道!給我全城的搜查,有什麼可疑人,先行抓起來再說。”此時的何知府,更像是一個市井潑皮。宋師爺很害怕他現在這種歇斯底裏的樣子,是以快步走出了臥房,下去吩咐一切。
“咕咚、咕咚……”何知府抓起桌上的茶壺,大口的喝下一整壺的水。這才覺得火氣下降了一些。“來人!”
屋外進來一個用人,“老爺,您吩咐。”
“派人去請杜將軍,就說有要事相商。”何知府急需要找一個人商量,杜將軍比府內的兩位師爺更加的適合。
…………
色子和尚回來了,同行的還有薛幫主。他們回來的很快,馬已經堅持不住了,正大口的喘息著。
聽到了信兒,徐俊馬上迎了出來。
色子和尚也來不及介紹旁邊的薛幫主,一邊走著便向徐俊介紹起了驛站中的情形。待等到了客廳,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色子和尚與薛掌櫃又大口的喝起水來。
一路的顛簸稍得緩解。徐俊便問。“這位是……”
“在下薛懷仁。”薛幫主介紹起自己。
“瞧我!光顧著說驛站的事了,是這樣……”色子和尚從上次送回死屍後講起,直到兩人一同去館驛查探而結束。
徐俊站起身,衝著薛幫主一拱手。“多謝薛幫主。一路勞頓,請稍事休息,徐某隨後設宴款待。”
“多謝徐公子。”薛幫主跟著用人去了客房。他知道,徐俊兩人定然是要說些他不方便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