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接著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當晚,所有人都喝醉了,唯獨我不善飲酒,是以當晚很早就回房休息了。睡之夜半時分,準備起床小解,醒來發現,樓下的酒局都已散了,大廳上躺著的都是醉酒之人。唯獨她......”說道著,掌櫃的伸手一指那位姑娘。“我卻發現她清醒的站在大廳上,正在醉酒之人的身上翻找著什麼。處於好奇,我就在樓上瞧著她。最後,見她在眾人身上翻出許多金銀細軟,還有很厚的一遝銀票。”
花道嫦接過來話題,問道:“所以你就跟隨著她離開了客棧,想要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沒成想卻被這個姑娘給打暈了。你上次和我們說是無緣無故的昏倒在了野外,恐怕真正的原因卻是因為這個姑娘吧?”
被一個姑娘打暈確實是一件丟臉的事,一向厚臉皮的掌櫃,此時也是麵皮微紅。“沒錯,我當時確實是很心動。我追了出去,跟蹤到一片樹林,便見這個姑娘昏倒在地上。我躲在一旁觀察了很久,見四外無人,便想要前去劫奪財物。可我並沒想傷她的性命,誰知道剛一走到身前,便毫無知覺的暈了過去。
現在,眾人都清楚了掌櫃的與那位姑娘之間的恩怨。定時這位姑娘發現了在身後跟蹤的這位掌櫃,故意倒臥在地上引誘他上鉤,而後用迷藥使其昏倒,更是取走了掌櫃的身上所帶的財物。是以,兩人見麵是才鬧的不可開交。
事情詢問清楚後,掌櫃的也不開口了。至於那位姑娘,自始至終都是低著頭在聽,一句話也都沒有說算是默認了掌櫃的所說的話。
“ 你在客棧隻是為了拿走他們身上的錢?”小刀對此雖還有些懷疑,卻也基本相信,掌櫃的所說的話也都在情理之中。
這位姑娘抬起了頭,眼神中滿是倔強的神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似乎對小刀的印象很不好。此舉卻又是惹的花道嫦一陣大笑。
“好啦,你們都住在這吧!這姑娘拿走我的錢就算我倒黴。”掌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那位姑娘還盯著小刀,直到小刀走進了另一側的房間。
姑娘蹲下身,收拾方才與掌櫃的搶奪時所掉落的衣物。花道嫦好心的想要幫著姑娘收拾,確是遭到姑娘的一個白眼。“幹嘛這麼好心?”
“我們一向都是這麼好心。”花道嫦回道。
“也包括那個人嗎?”姑娘問。
花道嫦知道她問的必然是小刀,故而回道:“當然。如果你是一個江湖人的話,你便會聽說過我們的名字,也應該知道我們是多麼的愛管閑事。”
收拾好了東西,站起身,姑娘接著剛才的話題向花道嫦問道:“你們在江湖上真的很有名嗎?”
花道嫦笑道:“當然,我叫花道嫦,他叫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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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子和尚與薛幫主來到了這座館驛。
這處館驛與往常沒有任何的區別,白天的時候同樣可以見到差人們忙碌的身影。若不是提前知道其中的變故,認誰也不會想到其中發生了命案。
他們是傍晚時分住進驛站的。裏裏外外能見到十幾個差人的身影,他們身上都穿著嶄新的兵服,衣服的前後都有一個巨大的“驛”字。
官府不可能如此迅速的接管驛站,那麼這些人的身份就有待商榷了。
驛站裏住著很多過往的商旅,可這並不影響差人們細心周到的服務。現如今,有幾個差人正忙著向一個屋內一桶一桶的拎著熱水。
等了半天,也並未見有人為自己的房間送來熱水。薛掌櫃便站在門口向院中忙碌的差人喊道:“幾位差爺!我們的熱水什麼時候送來呀?"
“沒看到忙著呢嗎?今個不用等了,熱水都用光了。”原來差人們不是對所有人都那麼熱情。薛幫主不會自降身份的與一個小小的館驛官爭吵,轉身便回了屋。
在屋內的色子和尚也聽到了屋外的對話,看見薛幫主進了屋,便說道:“ 薛幫主便不好奇那間房中住的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