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點一點仔細的找!找到了重重有賞!”果然,我放目看去,果然是文斌帶著人在這裏找他的山大王,我連忙把籠子收在袖口裏。
裝做若無其事的路過,他好像也看見了我,眼睛裏先是溢出滿滿的驚喜,口型看著隱約也像小弟弟,不過隨即一閃而過,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接著表示冷酷。
我頓時有些忍俊不禁的笑著,走過去大大方方的打擊了招呼,“上官侯爺怎麼還有如此童心?”
他聽了似乎有些氣惱,繼而冷冷的說道,“像我這樣粗俗淺薄的人還是不能同蕭公子說話,免得降低了蕭公子得檔次。”
我聽這語氣,八成還在介意我那天講的話,於是上前道,“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倒是比三個你還要粗俗。”
“那你那天在南宮湘麵前如此說我!”他忽然有些撒氣似的大聲。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半晌,不確定的問道,“你很在乎那南宮湘?”
“自然不是!”他好像有些惱怒我聽不懂他說的話。
我眼珠子轉了一圈,“那就是在意那些話是我說的咯?”
此言一出,他麵色一紅,看來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既然在意,那日為何不問我是否另有隱情,而是甩袖就走當場就說出這麼絕情的話。”我裝著一副臉色不善的樣子,好讓他覺得我是真的很生氣。
“另有隱情?”他果然中了套。
“那日我的確是想去給你捉山大王作為賀禮的,你也知道我們衙門窮,一般的什麼都買不起,就連板凳桌子都…”
“行了,說重點。”他不耐煩的打斷我。
我…我是說真的,重點就是衙門…真的很窮。
“然後那一天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沒錯就是南宮湘,她不關三七二十一就把我拉到醉仙樓,非得要和我敘敘舊情。你說我哪來什麼舊情和她敘敘,可是她不依不饒的,我隻能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對他說提到的人都是惡劣的評價,你仔細想想是不是,要不我就是敢得罪你,也不敢得罪左傅啊。”我碟喋不休一氣嗬成的說著,就是心裏感覺愧對了南宮湘,這把人家大姑娘說的。
不過看來這一番話卓有成效。
文斌的臉色變了又變,我趁機添油加醋,立即拿出藏在袖口裏的籠子。
偌大的螞蚱很給我麵子的生龍活虎的蹦跳著。
他似乎有些思量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我暗暗的的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的,文斌這是要給我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轉變的征兆。
“你這個螞蚱在看上去有些便秘啊。”他看了半晌,居然認真的這麼來了一句。
我嘴角隱隱的抽動了一下,“你丫的看到哪裏便秘了!你看它顏色翠綠,一看就是品種很純正,前肢肌肉強健,後腿生的奇長…”
“那小弟弟你就是不喜歡南宮湘的意思咯?”他忽然打斷我,嘴角噙著一絲笑。
“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她可是女的…”正專注的我條件反射的答到。待我意識到有哪裏不對的時候,立馬改口,“我意思她可是那一種特別溫柔的女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他湊近了我問道。
我內心裏冷冷一笑,少給我扯開話題,現在不應該是你的道歉時間嗎!
我強烈的眼神泄露出想法,他看了尷尬的說,“小弟弟,我錯了,是我錯怪了你。”
“哼!你以為一句道歉就完了。”我裝作他不可饒恕的樣子。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能做到的一定力所能及。”他語氣軟軟的求我。
“你肯定能做到,以後叫我大哥哥。”我慈眉善目的笑得跟狐狸一樣。
“別做夢。”他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
“那回衙門繼續給我當捕快。”我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倒是想啊,隻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侯,怎麼去給你當捕快啊。”他無奈地看著我。
“別擔心別擔心。”我笑著衝他搖了搖手,指著他帶出來的府兵道,“主要還是希望他們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