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傅好像並不在意,安然的走著,不徐不疾,像是在散步,當然也完全忽視了旁邊我灼灼的目光。
我心裏暗暗黑了臉,但表麵上擺出一副狗腿子的表情,誠懇的問“左大人,小的見識淺薄,但對‘毒鬼子’?‘十步香’這類的劇毒花草還是略有耳聞,不過剛才的那朵蝴蝶蘭確實是令人費解。”
“你明天把雪榮的窩填上,把你來的,路,也填上”他忽然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一句。
“哎?為什麼”我好奇地問他。
他停住了腳步,在黑夜下皺著眉頭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子,摸了一下雪榮的頭,“它會棄窩”
我聽了嘴巴保持僵硬狀態,我是有多被一隻狗嫌棄啊!
我來不及消化悲痛的情緒,就聽見他說“記住了”
我便幽怨的遙遙忘了那一眼狗窩,轉過臉的時候,發現麵前的一人一狗居然憑空消失了!
我頓時覺得頭腦暈暈得很不清醒,不知道是今天受到了過度驚嚇還是,餓的。
“碰”剩下的就是我倒地的聲音。
久久,昏迷的我耳朵一動,接著就陷入了更大的昏迷。
“屬下覺得應該查清楚此人身份,最近唐家販毒猖獗,大人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鬆懈,萬一~”
“唐家有唐一天這個寶貝兒子難成什麼氣候的,卿可你這回是多操心了,哈哈哈~”
“你,大人屬下覺得萬無一失並無不可,畢竟唐老先生進來不在榮安,此事要是被朝中魏遷,上官勝等人抓住把柄,不知這個心猶不猶文斌操心。”
“我說卿可你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小題大做吧”
覺得有一絲曦光刺眼,我的眼珠子轉了轉,頭腦一陣稀暈,隱隱的聽到一對年輕男女的對話,女人的聲音卻是卿可,可男人的聲音卻陌生得很。
“還沒商討好就來稟報,這樣你們去給雪榮置個新窩,等出了結論再回來。”我聽見了左傅大人慵懶的聲音,略帶著一絲清晨未醒的嘶啞磁性。
“可是大人~”
“行了卿可,走吧。”
“文斌你一個人去便可以了,我還有事。”
“啊啊啊我能走別拉我!”他們的對話因卿可抗議的大叫結束。
看樣子他們是出去了,那我也該醒了,眼皮子出奇的沉重,我微微的張開半邊,就覺得陽光刺人,難道我睡了那麼久?
我艱難的坐起來,伸了一個大懶腰,呆呆的看著台階上悠然喝茶的左大人。
“醒了,就可以走了。”
“哦。”我剛醒來頭腦還有些不清楚,覺得他說的也在理,爬起來就準備走。
可是我一轉身,心裏立馬就清醒了八分,我怎能走呢?他叫我走是什麼意思?難道確定了我不是府裏的人?這是大大有可能的。但我不能冒險。
“回大人,小的這就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