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周府遁法奇快,腳下一道霞光照徹百裏雲霧,無盡的虛空之上,好似掛上了一道霞虹,長逾百丈,所過之處,霞光流轉,直到片刻之後,才悄然消失,重又回歸平靜。
蘇家姐妹此番也看到了那道霞光,見張周府悍然追了上去,心頭沒來由地一喜,齊聲喊道:“師兄快求娘親……”
此刻張周府也沒得功夫去陪這兩位小美人消遣,不過聽到這兩個女人動人心魄的嬌弱呼救之聲,張周府還是覺得頗為受用,暗自咬了咬牙,費盡一身氣力,將遁法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趙芸斕此刻下落的身子,完全不受自身法力的阻擾,而且張周府發現之時便已經晚了一步,中間相差了數百丈的距離,此番眼看就要摔落山穀之中,那張周府才堪堪趕了上來,急切間也來不及施展法力阻止她下落的趨勢,急忙撲了上去,伸手一攬,便將趙芸斕嬌弱的身軀抱在了懷中,然後隨著她下落的勢頭,猛然落在了一個山頭之上。
此時的趙芸斕已然昏迷不醒,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想來是這連番的鬥法,將她一身的法力耗盡,體力透支嚴重,這才無力支撐,連一口真氣都提不起來,這才發生了意外,自萬丈高空跌落了下來。
見她這般情形,張周府倒也不好見趙芸斕仍在地上,隻好先扶住她的腰肢,免得她摔倒下去。隻是他手掌剛一扶上對方的腰際,便忽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流傳入他的掌心,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服,他也能夠感受到趙芸斕纖細腰肢上那滑嫩如脂的肌膚,手感頗佳,實在是美妙至極。
張周府就覺得渾身一顫,某處就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起來,一時間尷尬之極,所幸他道心穩固,急忙念動法訣,這才勉強靜下心來,安撫了下麵的那處寶貝,方才悄悄舒了口氣,那一隻大手卻再也不敢動彈分毫,隻是騰出另一隻手來,催動真氣,緩緩渡入趙芸斕的體內。
過不多久,蘇家姐妹也自虛空中落了下來,隻是這兩姐妹剛一落下地麵,似乎有些慌亂,亦或是因為之前鬥法過於激烈,法力所剩無幾,身形便有些不穩,過了半晌兒才恢複了過來,急忙走上前來,果然見自家娘親完好無恙,這才長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張周府看到這兩姐妹臉上的神情,不由地憐惜起來,此番見蘇嫣忽然撅起嘴來吐出一口芬芳之氣,正好吹打在他的手背之上,不由地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別樣的情緒,而他那隻大手,被這股馨香的氣息吹拂,不由地一動,輕輕在趙芸斕的腰肢上抓了一把。
等到張周府反應過來自家失手之時,卻已經來之不及,就聽那趙芸斕檀口中忽然發出一聲“嚶嚀”,整個身子忍不住劇烈顫抖了起來,雖然隻是一刹那的時間,卻也被蘇家姐妹看了個清清楚楚。
趙芸斕本來已經昏迷了過去,並無知覺,但張周府偏偏又將自家的法力渡入她的體內,想要補給她耗損的法力。那鴻蒙紫氣何等強橫,張周府生怕衝撞了趙芸斕的經脈,便折轉了許多途徑,這才緩緩注入趙芸斕體內,但饒是如此,那趙芸斕還是被鴻蒙紫氣的強橫力量驚醒過來,正好感覺到腰間被一隻大手按住,輕輕抓了一把。
她平日裏哪裏受到哪個男人這般照拂,況且她夫君蘇銘乃是正人君子,從不曾使這般下流手段,此番雖然張周府乃是無意為之,但也叫她忍耐不得,心中猛然一顫,便不由地叫出了聲來,頓時臊的她滿麵通紅,顫顫巍巍地推開了張周府的身體,往一邊倒了下去。
張周府還要上前去扶,忽然見趙芸斕臉色大窘,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竅,當下愣怔了片刻,卻是再也不敢動彈分毫,連張嘴說話的勇氣都沒了!
“自己何曾成了這般浪蕩浮誇的偽君子了?”張周府向來標榜自己生平便是那等浪蕩紅塵,尋花問柳的盜香之人,今日遇到這般的曖昧之事,卻忽然沒有了當初那般的雄心壯誌,不由地慨然長歎。
此時,那蘇家姐妹也聽到了自己母親的呻吟之聲,也不由地鬧了一個大紅臉,此番忽然見自家母親身子往一旁倒去,便急忙衝上前來,將之攙扶了起來,這才尋了一處幹淨的岩麵,坐了上去,好讓自家娘親休息一番,恢複之前損失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