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誰的錯,你就說誰的錯。”
“肯定是你的錯啊。誰讓你闖浴室的···”我回想著他見到我完整的健碩的小腿加粗壯的大腿我就煩躁。
“好,我錯了···”
“你錯了嗎?你沒錯,你那裏錯了···”我繼續趁勝追擊
“錯在我不應該出來”說完他往我身上壓,我就知道他要開始犯罪了。如果我不允許的話。也難怪他會動情,都說剛出浴的女生,就那一頭迷人妖嬈的頭發濕濕的就能勾起你無盡的欲望。
“不行,你還沒有洗澡。我才不要臭人。”
“你說誰臭,我就讓你一起變成一個臭人。”絲毫沒有放棄的想法。
“我不管,你先幫我吹幹頭發,然後洗澡。不然我就睡到嬰兒房去。”堅決不從,能抵抗一會就一會。都還沒有弄清楚基因優不優良。我才不想拿未來寶寶的未來冒險。我可是一個有遠見的人。
他還是乖乖的去洗了澡,還有所圖的噴了香水。我就隻能裝作熟睡。
“於希,你以為你裝睡能瞞得過我呀。高三我就經常鬱悶誰老是看我我睡午覺,我一睜眼你就裝睡。快醒。”
眼看沒有辦法了,就算這是一場夢我也願意。何況是我祈求很久的美夢呢?
“那你有沒有準備那個啊···”
“那個?噢噢噢···有,於希你等我。我去拿。”歡呼的像個孩子。我們就沒有想過未來。還記得與你的輕吻和你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婚前性行為讓我們這種人開始愧疚一樣。可18歲,知道什麼呢?愛與性是這樣真真切切的與愛情相關。閔辰以他百米跑拿第一的速度去浴室拿來好幾種讓我選。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安全措施放在浴室。想的隻是在短短的兩個月以前還是那個覺得牽牽手都可以回想一輩子的高中學生。“我怎麼知道選,我又沒有用過。”
“那就隨便選一種吧。我也沒有用過。”
“你真的沒有用過啊。”就像是那種問小時候鄰家哥哥有沒有吃過最新口味的冰淇淋。
“那就這一種···我不想再和你囉嗦了”閔辰前所未有的不耐心。等待著探索他的新的宇宙。
忘記了,隻記得半夜醒來。感覺床上是一片潮濕。又有了那種自己來月經的不安。想翻個身,他卻死命的抱著我。想動不能動。我嚐試拚湊一點三個小時以前的記憶。隻有那種他拚命的想和我融為一體,我無處可逃的感覺。有些痛,像是來月經那種陣痛。也像小時候從圍牆上跳下來那種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落地了的痛。自己旁邊的他就這樣透明無距離的保衛著我。那麼俊朗的側臉,那麼深邃的眼。那麼帥氣逼人的眉。從現在起,不從三個小時以前就已經完整的屬於我。屬於這上麵是熱烈如火的床單也屬於下麵一大片孕育愛情和生命的紅。我的生命屬於在我身上遊走的三種人。生我養我的父母,從換尿布到塗霜到生命中第一次的悸動他們了如指掌。我生我養的兒女,無論是瞌睡時撫摸我的耳朵還是一起在藍色浴缸裏討論著母女之間的秘密。還有就是半路闖進我生命的他,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突破我心裏的防線順利的進入我生理的最後一道防線。我的父母不可以換,兒女不可以換。我希望他也可以獨一無二,我對他也是無可替代。這才對的住我打破自己的誓言用自己的貞潔和勇氣賭上這一把可能全盤皆輸的賭注。可哪個賭徒在結局出來之前會相信自己會輸呢?隻是賭徒當場就知道會不會贏,而我要用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