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女子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警方,“這種犯法的事,我們可不敢幹,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
警員們一頭霧水,看來確實進錯了地方,黃海思考了下,問,“三娃是誰?”
女子微愣了下,抬起頭,“是我三哥。”
“你們家有幾個男子?”
“一個啊。”
“那他怎麼是你三哥?”黃海有些不解,如果按照男子順序來排列的話,不應該這樣叫,女子遲疑了會,似乎略有感傷,“本來我還有兩個哥哥的,不幸的是他們得病去世了,現如今就留下了三哥。”
黃海表示理解,打量著四周,“那他人呢?”
女子抬起頭,“出去打工了,還沒回來。”
黃海點頭,讓警員做了筆錄,然後離開了這家住戶,走過村子裏問了些這戶鄰居,確有其事,不過提起三娃,大多數人三緘其口,諱莫如深,黃海覺得有一絲不對,卻又說不出在哪裏,再次尋找了村子幾遍,黃玉梅搖了搖頭,有些落寞的走在村子街道上,黃海看今天是沒有什麼收獲了,就帶著大家回去了。
陽春三月,暖風處處,走在鄉間小道上,感受著撲鼻而來花香,壓抑已久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黃玉梅一直提不起精神,失魂落魄中帶著些微的恐懼,黃海想安慰她兩句,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說。
小鄉村漸行漸遠,坐上路邊停靠的警車,一行人離去,黃海靠在車窗旁,盯著窗外,風景一閃而過,那些茂密陰森的樹林高大挺拔,隨著暖風顫動。這裏距離警局並不算近,黃玉梅逃出後,一路跑到警局,非常不易,她剛到警局門前的時候,黃海清楚的記得,有一個人在她後麵窮追猛趕。
是一個穿著灰色上衣,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胡子邋遢,由於當時距離較遠,黃海看的並不是太清楚,對其印象比較模糊。
黃海在回去的車上問起這個問題,黃玉梅心慌意亂的回答,“她就是我的買主。”
“先前你帶我們去的那家住戶,你確定是在那裏嗎?”
“我不知道。”黃玉梅抱住頭,難過的說。
黃海不再問了,這一路調查,浪費了不少時間,午飯時間早已過了,大家也都餓壞了,警車在路邊一處小餐館停下,大家一起走進去,點了飯菜,坐在那吃飯聊天,黃玉梅狼吐虎咽,吃的很快,也不知道她這些天到底遭遇了什麼,警員們驚訝之中各自歎息。
世態萬千,世事多變,誰也不能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有些人的命運就像浮萍,隨風飄零,黃海從事刑警多年,遇到了太多的事情,見證了太多悲歡離合,本以為看淡了,真正再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又不禁感傷。
黃玉梅吃完飯,看著黃海,迫切的說,“我想回家。”她的眼神中帶著請求,黃海呼了口氣,想了想,說道,“再過幾天,我們把這個犯罪團夥攻破了,就派人把你送回去。”黃海看著她,充滿同情的說,“我想你也不願意再看到有女子受害吧。”
黃玉梅低下頭,遲疑了會,說了聲,“好。”
回到警局,簡單彙報了情況,黃海讓人給黃玉梅安排了住宿,警局宿舍剛好有個位置,之前是留給女警員住的,暫時先將她安定下來,黃海又向女警員借了件衣服送給黃玉梅,黃玉梅感激涕零,不時點頭表示感謝。
這個犯罪團夥必須盡快處理掉,每耽誤一分鍾,就有可能多一個女子受害,黃海和她聊了會,黃玉梅情緒有些激動,說今天可能記錯了,暫時還沒想起那個位置,但是她又覺得沒有記錯,可是真的不是那個房間,她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黃海說如果想到什麼及時通知我,然後便走出門去。
回顧今天的調查情況,黃海也覺得那個住戶有些不對,可又說不出為什麼,那些村民一個個三緘其口,似乎有所隱瞞。
黃海回到辦公室後,叫來了做筆記的警員,把他的筆記留了下來,筆記上記著今天所有的詢問記錄,還有詢問人的信息。那名叫做三娃的人,真實姓名是陸大年,已經54歲了,未婚,在廣平市市區打工,不經常回家,黃海覺得有必要調查一下。
自從發生了郭旭東和粉絲開房的事情,整個廣平市乃至全國,都傳的沸沸揚揚,不少人拿他開涮,人民路豪華酒店,被粉絲們和記者們圍的死死的,粉絲們傷心欲絕,非要問出究竟,記者們更是刨根問底,想要了解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