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延續,張東城手段更加很辣,為了謀取利益不擇手段,威脅,綁架,各種事都做的出來,任意妄為,可恨的是,受壓製的人素手無策。有一次他喝的醉醺醺的,把路邊的乞丐踢死了,還有一次他把剛入職的女大學生強暴了,那個女生跳樓自殺,他花錢平息了這件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楊穎都知道,她開始厭倦他,甚至不想和他說太多話,罪惡的源頭是太過強大,有了能力,開始恃強淩弱,而且有恃無恐,這幾年,他的手裏沾染了太多命案,而他居然表現出一副無所事事、自由自在的樣子,依舊沒心沒肺的生活著。
事情的轉機是幾年後的冬天,張東城豎敵太多,他開車帶著張飛宇準備去遊樂園,張東城剛下車,準備讓張飛宇下來,結果迎麵撞來一輛車,那人試圖把張東城撞死,不過眼疾手快的張東城閃到了一邊,兩輛車相撞,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凶手沒有得逞,快速逃離此地,張飛宇坐在車上,額頭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雙眼沉重,昏昏欲睡。
大雪飄飛,寒風凜冽,突如其來的狀況打的張東城措手不及,他慌忙拉開車門,把受傷的兒子抱下來,四周全是圍觀的人,目光中有詫異、恐懼、不解。他衝出人群,找了輛車,把張飛宇送往醫院,一路上心裏七上八下的,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千萬不能出事。
當時的廣平市第一人民醫院血庫吃緊,張飛宇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張東城說,“我是他的父親,用我的血吧。”
醫生說,“這需要測一下你們的血型。”
結果很快出來了,張東城急不可耐的問,“怎麼樣?可以為我兒子輸血了嗎?”
醫生搖了搖頭,說,“不行,你是A型血,你的兒子是B型血,兩者不匹配。”
張東城突然愣在原地,喃喃道:“他不會不是我的兒子吧,我是他的父親,我的血怎麼不能用呢?”
醫生問,“請問你的太太是什麼血型?”
張東城隱隱約約記得帶她去醫院測過,當時醫生說是A型血,於是便說,“她是A型血。”
醫生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張東城呆在原地,心沉入了穀底,醫生說,“我要為他尋找匹配血型去了,要不然他會失血過多而亡的。”
張東城恍然若失的望著醫生離去的背影,情不自禁跑上前去,抓住醫生的手臂,“剛剛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會不會弄錯了,我不相信。”
“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醫生無奈的說,“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做親子鑒定。”
盲目的坐在醫院樓道的椅子上等了許久,張東城還有點回不過神,現實總是那麼殘酷,無法預料的事情太多,“孩子到底是誰的?”他的心裏一遍遍的念叨著,樓道裏路過的患者看到他,還以為是精神失常,所以盡量避而遠之。
下定決心,張東城魂不守舍的離開醫院,回到自己家裏,楊穎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張東城凶神惡煞的走進來,忙問,“怎麼了?”瞥到他身上的血跡,楊穎更加慌亂,“這是怎麼了?飛宇呢?”
張東城十分凶狠的問:“他到底是誰的兒子?”
“你怎麼了?”楊穎嚇出了一身冷汗,“什麼誰的兒子,你說清楚點。”
“我去醫院檢查了,張飛宇不是我的兒子。”張東城無比的痛苦的說出這句話,這件事情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嚴厲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楊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沒站起來,嘴裏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醫生弄錯了,那一次他明明用了安全措施。”
張東城打了她一巴掌,“賤人,快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你竟然打我。”楊穎指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沒有我你以為你會這麼順利的經營起這家公司,這些天你背著我在外麵亂搞,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各自隱藏的激憤情緒和不滿頓時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合,兩個人的關係徹底惡化,張東城不由分說把她摁在沙發上,一頓揍,而且竟然實施了性虐待,“楊穎,我要讓你對所做的事情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