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聰明人,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確實,我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也知道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原本整件事與我無關,我也沒必要冒險幫你。不過我並不希望那夥人的陰謀得逞,所以或許能給你提供一些必要的幫助,當然我想事成之後你不會介意給我這個雪中送炭的朋友一點小小的回報吧?”見自己的意圖被對方識穿了,白袍人覺得也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了,於是將自己的意圖和盤托出。”
“回報?什麼樣的回報?”石剛追問道。
“現在還沒想好,等到時候再說吧。隻要咱們的石少門主先許諾就行。”
“這。。。”石剛頓時有些猶豫,白袍人這話等於給自己套上了一個無形的枷鎖,天知道其今後會如何要挾自己。
“怎麼?不敢了?也對,和我這種人談交易確實存在風險,也許今後我會一直拿這承諾來要挾你也說不定。不過這值得你去冒險不是嗎?比如陷害你的人究竟是誰?又比如你父親真正的死因。。。”
“什麼?”石剛聽到這裏頓時一驚,“你說我父親真正的死因,莫非他不是病死的?”石剛一直以為父親是由於自己的事羞憤交集因而病故,可聽白袍人此言似乎整件事還另有乾坤,父子天性使得他不得不激動。
“怎麼樣?這消息很有吸引力吧?我想石少俠知道該怎麼做吧?”說到這白袍人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石剛見狀知其是想和自己擊掌為誓,頓時有些猶豫.他深知對方的為人,與其定約無疑於為自己套上了一個無形的枷鎖,將來可說是後患無窮,可轉念一想自己如今已經是四麵楚歌,走投無路,反正已經沒什麼可損失的了,不如就此一搏或許還有反盤的希望.何況其中還牽扯到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
\"也罷.石某就答應你的條件,如違此誓他日不得善終!\"\"想到此處石剛終於下定決心,與白袍人擊掌為誓.
\"好,爽快.\"見石剛入套,白袍人頓時喜形於色.
\"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現在還不行.\"
\"你,你耍我啊!\"聽到此處石剛大怒,一把將白袍人推到了一旁的牆上,兩隻手握得與鐵箍相似.
\"別性急啊,我又沒說不幫你,隻是現在時機未到而已,在此之前我們先要去找一個人.\"此時白袍人不慌不忙地說到,由於二人當時靠得極緊,石剛明顯很感受到對方如蘭的呼吸.
\"我勸你最好別再耍花樣,否則別怪石某翻臉無情.\"似乎也覺得這樣多有不妥,石剛慢慢鬆開了雙手,可眼神中依舊流露著憤怒之意,這些日子以來的逃難生涯已使得他的情緒被壓抑到了極點,隨時有可能爆發.
白袍人輕揉了揉自己的雙肩,說道:\"明白,明白,咱倆現在是同一陣營的,要互相信任嘛.不過你手腳還真重,把人家弄得好疼啊.\"之前其說話一直是用的男人口氣,可說到最後一句卻似乎流露出一份小女子撒嬌的味道.
\"你那套把戲還是留著對付那些紈絝子弟吧,石某可不吃這一套.說吧,你要找的是誰.\"
\"唉~還真是個不懂情趣的家夥.\"白袍人見狀微微吐了吐舌頭,似乎對於石剛的不懂欣賞頗為不滿.接著便走出小巷,那頭毛驢此時居然還在路邊肯自己的草,白袍人一牽籠頭,這畜牲卻也聽話,立刻就乖乖的跟著走.
\"這畜牲平日被我養嬌氣了,坐不了兩個人,隻好勞煩仁兄步行了.\"走到巷子口,白袍人一躍上驢,對石剛招呼道.
\"那就不勞掛心了,你前麵帶路.\"石剛此時已然騎虎難下,心說就跟去看看對方究竟葫蘆裏賣得什麼藥.於是毛驢在前,石剛在後,便一同往城西走去.一路上石剛怕被認出,始終低著頭,拉低了帽沿.而白袍人一路上偏偏不停得逗他說話.
\"到了,就是這.\"終於在城西的一條僻靜小巷,毛驢停下了腳步.石剛觀察了一下,見是一處宅院,門庭甚是冷清,此時正好是黃昏,夕陽照耀著滿地的落葉更顯出一絲落寞蕭瑟之感.對方將自己帶來這裏幹嗎?
白袍人則似乎是熟門熟路,一躍下驢,那小畜牲依舊自顧自跑到一旁吃草,看來平日白袍人為調教其確實花了一番心血.隻見白袍人來至門前,有節奏的扣了幾下門環.
\"咿呀.\"不一會兒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隻見裏麵一個中年婦人露出半張臉,打量了一下白袍人以及石剛,問道:\"二位何事?\"語氣甚是冷淡.
\"因見貴處滿園春色,故而特來一觀.\"白袍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