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的青春擱在那裏04(3 / 3)

林春雨不是這車的主人,他對整個車全部檢查,一位村民幫他拿手電照著,顯然四麵漆黑。當他啟動油門聽一聽馬達聲來判斷一下,覺得車沒問題。幾個親戚幫忙著扶好收車,拿著一大袋衣服。她的丈夫說,謝謝你,兄弟!

“別客氣,幫助是應該的!”

幾個壯漢和一名中年農婦也跟著上車,可能那名農婦是接生婆吧。

而林春雨進入這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兩年前的一個暑假和幾個同學,還有自己的導師藍瑩瑩一起來的,幫助他們搞一個農業水果經濟林的建設。兩年過去了,現在這片水果生長特別好,樹冠特別的矮化,符合基本要求。有些果樹初步掛果了,他們管理這片水果也很好。林春雨帶著幾個男女同學為實習而來,他們是從另一個鄉村轉到這裏來,畢業實習的時間還沒到結束。想不到的是,林春雨兩次進入山村都碰到這些事情,尤其是這次因一個孕婦快要生產,車上聽到她不停的呻吟聲,心像刀割一樣疼痛。

車走在山間路上,林春雨知道盡量減少車行走的顛箥,不慢不快的駕駛,每到一段難走的路,都是小心翼翼的駕駛,他知道孕婦受不了這樣的顛箥。

這條蜿蜒的羊腸小道是有點難行,大概需要一小時的煎熬路程,才能走出山道。然而在半路上,車上的燈光刺激著一條小野豬,它也抬頭觀看這輛車從身旁走過。幾個爺們看到野豬擦掌握拳的,想下去捕捉這條野豬,看到它在路旁小水溝裏找食物,還是逛遙。最後三個彪悍下去圍捕這條野豬子了。

剩下孕婦和她的丈夫,還有那個接生婆吧。

他們沒有到城市去,而是往小鎮趕。車走上了那段小鎮的水泥路,駕駛特別快,穩妥。然而當趕到了小鎮衛生院,醫生和護士進行為這位孕婦作了各種各樣的檢查。那時天空朦朦了起來,一個漆黑的夜晚離去,一個晨曦迎來。

醫生對她的丈夫說,幸好及時護送出來,否則就是母子有危險了,羊水都破了。農夫哪聽得懂醫生說的羊水哪,也許對一個農夫來說是深奧了點吧。可是他知道為自己的老婆贏得了時間,幸好是這位大學生幫忙,要是那個山村司機,恐怕這時候還在路上了,說不好是安全還是危險啊,他要特別感謝這位大學生,把他這種美德告訴給大家。

林春雨沒有跟他守候那位孕婦,而是在車上睡一會兒,他還要等候母子是否可以跟車回去。

天亮了,林春雨看到一些擺小攤的開門經營生意了。他對這小鎮看了看,覺得小鎮沒有多大,找一個小攤吃點粉。他不敢走遠,怕他們找不到自己,不得不又改變離衛生院近一點的小攤。

這時,那位孕婦的丈夫走到車旁邊,像是要找司機似的。林春雨看到了是他,向他搖手,他沒有發現林春雨。林春雨趕緊過去問他是否找他,他發現了司機林春雨,趕緊給他塞著一個大紅包,感謝林春雨,說他老婆生了一個大胖子,母子平安無事,一會兒辦完手續就可以出院回家去了。

林春雨一邊咀嚼食物,一邊對他說恭喜,當上了父親。他看到小攤裏煮有粉,又問老板是否幫煮點雞粥什麼的。林春雨擰頭回來看一眼說,這裏應該有的,離衛生院很近,知道一些經營狀況什麼的,要不進去問一問。

山漢果真進去找老板來問,臉上掛滿了喜悅和幸福。林春雨看到山漢風風火火的跑去要老板為他煮一碗薑湯。

老板知道這規矩,趕緊說,行,恭喜你,沒事的,我這小攤也專門為這些來生孩子婆娘服務的。老板呼叫著幫手,給他煮一碗雞粥,叮囑幫手多放點薑和酒進去煮。

山漢的嘴巴笑得不合攏回來了,他知趣的又說:“順便多煮一碗肉粥給我媽。”

老板說:“好嘞!”

山漢和林春雨坐在一起,邊吃邊聊,這頓算是林春雨東的,幾個包子,一人一碗粉。山漢把包子塞進嘴裏滿滿的,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過,婆娘姨給他生了個胖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