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裏還剩下點魚。大伯叫他帶點回去,我們也吃不了那麼多。林春雨覺得也是,就叫上同學一起回學校去了。
小倆口回到宿舍,一個算數,一個打理廚房,兩人又開始嘀咕了起來。
一星期後,一場足球比賽拉開了帷幕,班上十二個眼球站在球場上,統一服裝,鞋子也是清一色的,讓許多學生為他們起哄,嘲笑。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了,見過場麵。尤其是裏麵當中還有參加藍球比賽的佼佼者呢,也可以這麼說,他們有資格代表學校出征藍球比賽,現在又以新生為主題成立了足球俱樂部,很新穎的娛樂文化呀。
同一係裏的畢業生知道他們都是佼佼者,很想在畢業離校前,跟這些師弟玩一玩球技,就當是一種文化娛樂吧,不看重輸贏,比賽友誼嘛。但在比賽上,說友誼是應該的,其次是慶祝他們就要踏上社會的大門了,尋找自己的方向和航行。
林春雨對他們沒什麼要求,全是以他們為轉移,知道同在這個係裏,他們稱得上是師哥,而我們是師弟,在這次比賽中,雙方沒定什麼規矩,就按平時怎樣比賽就行了,隻不過在比賽主題上標注著幾個醒眼的字兒“熱烈歡迎師哥隊與師弟隊友誼賽”。將來我們也是師哥,後者續上。但有沒有像今天我們那樣轟轟烈烈的友誼比賽,那就我們不而為知了。
現在這一屆畢業學生組織各種各樣的田徑運動球賽,他們以這樣歡迎形式慶賀他們離校而踏上社會。讓快樂美好笑聲留在校園,畢竟這是四年的大學生活。他們的青春,愛情都從這裏消逝,隻有笑聲和足跡永遠留存這裏。
今天他們帶著美好的欲望和心情與師弟隊進行一場友誼之賽,為記住這一刻四年的大學學習時光,向校園道謝,向師弟們致敬。
剛開始的時候,一名畢業生匆忙來到教室找他們班班長,而班長是個女的,卻又說找付班長也行,說明來意。
張慧給他找來付班長韓國東,可他卻又說,你們班不是有支什麼球隊嗎,那個高大個子叫什麼來著。韓國東問他事因,找他有什麼事嗎?韓國東擰麵往教室瞟一眼,像是在找人。他還是叫了林春雨出來。那人認識林春雨,對他大聲喊道,你在這班上啊,我以為你在別的班呢。
林春雨對他握手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名畢業生對林春雨笑了笑說,沒事,我哪有什麼事啊,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們老大哥快要畢業離開學校了,總覺得離開學校之前,想和你們師弟切磋足球比賽什麼的,至於我們畢業生都搞了田徑運動比賽,但同一個係的,總得少了點什麼,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和你們切磋足球比賽事宜,你看如何?
那人自報姓名上來,人稱程明,他擔心林春雨不表態,卻又看在一邊的韓國東。因為那人認識林春雨,知道他在學生會做事,有點說話餘地。而他不認識眼前這位韓國東,隻好直接的和林春雨對話。
關於組織班裏的同學進行和他們足球比賽,而韓國東叫林春雨和他們溝通就行了,他自己全力以赴的。
張慧站在一邊,隻聽他們說話,一點也幫不上忙。對班上組織活動多是以林春雨為首的,而韓國東剛當上班長,對事情還有點欠妥,不夠善於交際,林春雨對這方麵的事情的交際比較廣泛,也很容易了解。他沒有就此表態,而是沉穩思考,更想知道對方的言行,再進行發表自己的意見。程明把事情說了,想看林春雨對這事情考慮怎樣,馬上給他回話。
林春雨漫不經心的先是看著韓國東一眼,又扭麵往教室瞥一眼,覺得事情來得突然,就問韓國東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林春雨又說,大家同一個係的,他們就快要畢業了,想和我們比比賽,也是老大哥對師弟一番好意,目的就讓我們做師弟的歡送他們離校,以這場比賽為由,也可以說是給我們師弟一個交待吧,友誼比賽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而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友誼比賽,聯絡情感。
韓國東聽了林春雨的話後,感到自己在這方麵上還不如林春雨有經驗,把度較好。他笑了笑說,這樣吧,程明,你和林春雨直接商量吧,這方麵他比我有遠光和膽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