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雨解釋而笑著說:“我教訓了那歹徒,大白天的搶東西,眼裏就沒有法律了!”說著把外套脫了下來。又憤恨地說:“唉,我的皮大衣破個洞洞了,真有點為我這皮大衣惋惜了,還好今天是藍瑩瑩要我穿那件皮夾衫在裏麵,這個嘛,我還得謝謝這個小壞蛋了!”“啊,你叫她是小壞蛋,她不是有名字嗎?”
“她還叫我小烏龜呢!”
藍瑩瑩突然對林春雨噴出一口咖啡,幸好林春雨躲過了。她邊笑邊嗆著,臉兒都紅了,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口,還的鼻孔,全是咖啡的痕跡,眼睛也在抗議。
春雨急忙為她拍著背後,輕輕地說:“怎麼不小心點啊,你是故意噴我的吧!”
“小烏龜,我哪有啊,是你說話太幽默了,害得我忍不住笑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反而說我來了,咋了,你站著說話不累啊!”
肖然哈哈大笑,知道他們倆正處於熱戀之中,要不然不會說這些很粘人的話了。
林春雨自從踏上了社會,也不知做這樣或那樣的事情來了,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也許是做這種見義勇為的事情多了吧,至今他背上還有條清晰的疤痕,那是第一次見義勇為留下的。
他在念高中時,就已經是個踢足球的主力佼佼者了,到了讀書大學時也一樣,麵對歹徒行凶,怎能容忍這些歹徒胡作非為呢!
前兩天,他們又返回古鎮,再次去找那些植物,由於過路人多,在路上行走很要小心,免得丟失東西。就在那次,林春雨也同樣經曆一次麵對歹徒進行搏鬥。
行凶的歹徒,偷雞不成蝕把米,目無中人,滿口髒話。
林春雨指著他說:“喂,小子,你怎麼狂到這般地步啊,滿口髒話,誰招惹你了,我看是你惹別人吧!”
“吆喝,你算老幾啊,敢在這兒裝橫?”
林春雨擺一付架子說:“按你說,今天是你對嘍,我在這兒橫,礙你事了!”
藍瑩瑩站在旁邊盯住這歹徒,時時提醒春雨防備點。
歹徒知道此人不好惹,總想逃離現場。
這時候的人們圍繞看熱鬧越來越多,如不製服這個狂徒,說不定這混小子會狗急跳牆的,到處亂咬人啊!
他深深吸氣到丹田,把氣直逼到左腿腳上,一個跳躍魁首的占了上風,朝準那混小子飛起一腳,一隻皮鞋隨著飛了出去,直打那小子的臉上。
那混小子哪能受得到了這飛來的皮鞋撲打臉上啊,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眼淚飆出,刀被彈落地上。
大家看到那混小子被一隻皮鞋打在臉上,一陣喝彩騷動了起來,有人吹了口哨;有人說打得好,痛快。歹徒的同夥看到也不敢糊來,怕走上去幫忙,反而遭到被圍繞的人們圍攻撕裂幾塊去呢!但又不死心看到自己的同夥被這小子欺負,東西還沒到手,就被這小子掀風鼓浪,仗勢欺人,壞了他們的好事。那歹徒被飛物打在臉上,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痛。促使他腦凶成怒,要報這一鞋之仇,想撿起那把短刀,再反戈一擊,那怕捅上他幾刀也能解解恨,也要出這口惡氣,殺他的威風。但林春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比那歹徒更快,不讓歹徒有機可乘。隻見林春雨一個身輕如燕的敏捷動作,大步流星的跨趕過去,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歹徒的臉上,隻聽啪啦一個清脆響聲,歹徒的嘴角即刻滲出了鮮紅的血。恨恨地對歹徒說:“讓你記住爺不是好惹的!”深沉的濁音從咽喉裏發了出來。
人們猜想不到這青年人竟然飛起自己的一隻皮鞋,又加上一印記耳光,就輕如易舉的製服了這個要行凶的歹徒。
歹徒刀光劍影,有刀又怎樣,還沒靠近別人的身邊,就被這招出其不意的製服了!
過了一會兒,兩位警察接到報案拔開人群走了進來,其中一位認出是林春雨高中的同學,拍著林春雨的肩膀說:“哎,怎麼這世界那麼渺小啊,竟然讓我們高中時代同學在這兒邂逅相遇啊!”
林春雨沒反應過來,對他看了又看,一時想不出這人說的和自己是高中同學,心想他認錯人了吧,是誰啊?腦裏翻開記憶庫,尋找這小子的名字。
“怎麼,你把我這個高中同學忘記得一幹二淨了,真的想不起我是誰了嗎?”
“你是……”
“我是郭進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