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傍晚的時候,城市裏的霓虹燈漸漸亮了起來,還有各種各樣的廣告牌裏的燈火也輝煌了。他們才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林春雨建議找間清靜的飯館吃飯,繼續討論。
這時,丁傑笑了笑說:“春雨,還記得我們路過那個胡同的時候嗎,那老者說的話,你還記得那笑話吧?”
林春雨回答很幹脆:“記得呀,那個老江湖的話,你也信呀!”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他好像知道我們的行蹤似的。”
黃明追問丁傑是咋回事,說來聽聽!大家放下筷子,專心聽丁傑說那個笑話。
丁傑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桃花運!說你們今年命犯桃花!”
林春雨哈哈笑著,沒有對黃明解釋。而黃明正為這事納悶兒,想知道怎麼個犯桃花,豔遇美女。
丁傑和林春雨走到一個胡同時,看著有一幫人圍繞那裏,原來有一位失肓人在和一個少女看手相。旁邊那位老者看到林春雨和丁傑戴著墨鏡從他的攤位走過去,覺得生意來了,大聲對他們說:“喂,年青人,你們算一掛吧!想不想知道你們今年的運逞呀?”
丁傑擰頭回來看老者一眼,輕輕地對林春雨小聲說道:“這老東西說什麼呀,真的有那麼驗靈嗎?”
林春雨皺了皺眉頭,對老者掃視一眼說:“江湖騙子的話,你也信呀!”
老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理直氣壯地說:“算不準不要錢,要是算準了,哈哈,說不定對你們可能還有些用處呢,以後要是撞見了,請俺喝一盅也行吧!”
丁傑冷笑一聲說:“哼,喝一條江水也沒問題!”
“小青年,別那麼吹不靠譜的事吧,我就說真的!”
林春雨瞥他一眼說:“要是真的有那麼準,你幹嗎還在這兒守著小攤,連杯熱茶也喝不上呢?”
老先生歎氣地說:“唉,一言難盡呀!”他低下頭,心裏犯咕嚕似的,可他有意裝給這兩個青年看的,給他們設一個套,讓他們鑽進來,任其擺布。
這是江湖騙子的一種迷魂法,信者則有,不信者則無。
林春雨把前額的頭發往上拔了下,習慣的摘下眼鏡,又彎下腰半蹲著,算是對老者的一種尊敬吧,開口就說:“那你就看看我今年的工作,愛情,生意順不順吧!”他說完話又把眼鏡戴上去,盯住老者的臉沉默不語了。
老者假裝用手掐算許久,突然睜開眼睛說:“小夥子,恭喜恭喜呀,你今年財路很通暢,做什麼事情都很順!”老者一邊說一邊細致觀察。他通過自己的眼鏡看到這年青對自己盯住觀察著,心裏顫了一下,想著怎樣對陣布局,先說工作?愛情?還有生意?
丁傑脫口而出,就說愛情吧!我什麼時候談情說愛,什麼時候結婚生娃了!
林春雨故意說:“生意吧,我都結婚了,還說什麼愛情呀?你想我第二春呀,準不準的呀?”林春雨說話很自信的樣子。
老者不信他的話,讓林春雨很無奈。
老者一臉在所不辭地說:“別急,我一個個說,小夥子,我挑好的說,你放心吧!”
丁傑不知林春雨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明知道林春雨和自己一樣來求學的,怎能對別人說成家了呢,還想當第二春,什麼意思呀?他又看著老者時而用手掐算,時而抬頭望他們。可林春雨則不和丁傑那麼想的,他這是故意給老者一個殺手鐧,看他有何能耐。
此時的老者也不傻,要不怎麼叫老江湖呀,他也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丁傑也許知道林春雨這麼做是給老者出難題,刁難他這麼做,看他能算或不能算?隻見林春雨輕輕點頭說:“你剛才不說我財路挺順的嗎,那就算我什麼時候娶二房吧!”
老者嗬嗬樂著說:“你真逗,別給我設套了,你結什麼婚啊,孤身囝一個?”
“不是吧,你看我和他年紀一樣嗎?我已經結婚三年了,孩子也會走路了,能給我老人家去打醬油了,整天爸爸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