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師叔去哪了?”師叔之前做什麼事都是帶著他們的,這次出去沒帶他們,他就有些好奇。
難道說這邊也要送包裹送信?
可之前師叔不是已經說了已經全都送完了嗎?
史前習慣性的去撓頭發,頭頂上空空如也,隻好作罷,放下手搖著頭,“不知道,師叔又厲害又神秘,說不定湊剛才的熱鬧去了。”
“之前遠遠的都看到打鬥厲害的樣子,師叔不會這麼不要命湊過去吧?”
就算手段再多,也改變不了師叔是個練氣期的修士啊。
兩個人正討論著就見夕染渾身是血的回來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臉色這麼蒼白的樣子。
就是臉上的笑容讓人有些驚悚。
就想試問一下,師叔什麼時候能不笑嗎?
兩個人連忙跑過去,伸手要扶人,手又立即縮了回去,左右看了一圈,那個神秘修士沒在這吧。
之前金誌遠想拉師叔就被砍了手,他們想扶師叔被剃了頭,真怕等下他們扶了,那個人又突然跑出來把他們的雙手給砍了。
之前打鬥的時候那個人眼睛不時看著師叔,他們才不會覺得那個男人和師叔沒關係呢。
夕染嘴角抽了一下,她這個樣子雖然沒有嚴重到要扶著走的地步,也不至於伸出手又突然收回去,像避著瘟疫一樣吧?
這樣子也太難看了!
她自己走進房間,李大輝和史前走在她後麵,等她坐下後,李大輝才問道:“師叔,您這不會是去觀戰了,被誤傷了吧?”
身上那麼多血,這得被謔多大一個口子。
夕染點點頭,“戰鬥太精彩,就忍不住跑過去了,這告訴我一個道理,好奇心害死貓,以後看到什麼都不要去湊熱鬧。”
她才不會說起因是她犯花癡然後被對方給打了,這樣說她得多丟麵子。
女人,就是不能輸,麵子不能丟。
兩個人張開嘴,嘴裏都能放下一個雞蛋了。
“師叔您膽子也太大了吧,之前那戰鬥,我們遠遠看著都覺得渾身顫抖,脊背發寒,您還敢湊過去,以後我李大輝誰都不服,就服您。”
“是呀,師叔,您太厲害了,觀戰了還能全身而退。”
夕染額頭冒出三根黑線,她的厲害,還需要受傷的時候有人捧嗎?
“好了,別說了,吵得我頭疼,宗門弟子的招選這幾天估計弄不了了,時間推後,我休息一下,你們出去吧。”
“哦,好,師叔好好休息養傷,我們就先出去了。”
兩個人走出去,還順帶把門給關好了。
夕染打著哈欠,把身上的衣服換成雷靈宗的弟子服。
她走到床邊擺下聚靈陣,默默養傷。
玄玨用的是神器,神器在傷口上灼傷,想要好沒有個十年八年是沒可能的。
她微微歎息一聲,當時她怎麼就那麼衝動的衝出去把那個登徒子送走了呢?
在房間裏修養了足足有半個月,還是星衍宗的人等得不耐煩,衝進她房間裏,她才出去。
陽光照下來,驅散了一些這些天待在房間裏的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