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淵臉一下黑了,這是幹什麼,要是換媳婦兒上,豈不是說他實力不如折妖。
他拉住夕染的手,湊在她耳邊說話,“媳婦兒給我點麵子呀,要是讓城裏百姓看到你和他打,還不得說我武功不如折妖。”
“你很在意?”
“在意。”
“那好吧,你上吧。”夕染果斷走到莫臨淵身後,某個男人想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這一大波狗糧被硬塞得猝不及防,折妖擰著眉頭看著,收回黑劍,“不用了,告辭。”
折妖說著就走了,留下兩個人人在風中淩亂,夕染拉了拉莫臨淵的衣袖,“他是看不起女人嗎?”
“……也許他是看不起我。”
莫名有點氣怎麼辦!
莫臨淵瞪了一眼折妖的背影,伸手摟過夕染的腰,這次他不過不是自己的真實實力罷了,等下次,他一定打的折妖滿地找牙。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夕染輕笑。
莫臨淵頓時滿頭黑線,她現在是一天不氣自己就不舒服嗎?
抱著某個氣人的女人,他低下頭,在那嬌豔欲滴的唇上咬了一下。
夕染推他,“大街上這麼多人呢。”
之前圍觀的可都還沒有離開。
有人認出了莫臨淵,而後看著夕染,“這莫非就是賢親王妃?”
“賢親王妃此等絕色,也難怪之前賢親王藏著掖著的不給人看。”
“要是我能娶個這麼貌美的夫人,做夢都會笑醒。”
莫臨淵鬆開夕染,在空間拿了一頂帽子就戴在夕染的頭上,眼睛環顧四周,“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了。”
眾人默默收回視線,感情賢親王還是個大醋缸。
不過是看一眼,又不會掉塊肉,他們純粹是欣賞讚美罷了。
夕染伸手在他頭上揉了揉,一頭整齊的發被她揉得有些淩亂,“乖,咱們回家了。”
“……”能不要像摸狗一樣的摸他嗎?
等兩人離開,折妖轉身回來從角落裏撿起留影石。
找了一家客棧住宿,他查看著留影石裏的畫麵。
畫麵中他和莫臨淵打的不相上下,招式上十分相近。
不對,不是相近,而是同出一門。
他喝醉時用的劍法是妖妖教他的,妖妖說過隻教了他的,絕對的獨一無二,莫臨淵怎麼會的?
看莫臨淵用劍的姿勢,快穩準,每一招每一式都行雲流水,顯然練了很久的時間,看樣子,比他都要熟練很多。
折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莫臨淵認識妖妖,妖妖還教了他劍法。
不一會他又坐下,他和莫臨淵有恩怨,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妖妖在哪裏,更何況莫臨淵來任務位麵都是沒有記憶的。
沒有記憶,也就無從而問了。
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再抬頭,畫麵上剛好是夕染問莫臨淵有沒有受傷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