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也隻能說她遇人不淑。
不過這個位麵男人對於出軌的妻子頂多是休了,或者殺了。
這樣折磨一遍,再把人放了,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也就變態做得出來。
司馬青天原本一個直男,連男人都開始上了,看著確實精神不太正常。
顏文玉吃完東西,看了夕染一眼,撞見那張絕世的容顏,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是得了上天多大的寵愛,才能生得這般完美無瑕。
桌邊的女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風姿,即便是自己沒有落得這般地步,也是比不上她千萬分之一的。
顏文玉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慢慢爬遠,她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條蟲,一條醜陋可笑的蟲子。
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自命不凡,覺得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就是小說裏麵那種女主的命,追求了司馬青天這樣的衣冠禽獸。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嗬~
爬了小半條街,顏文玉不知道被行人踩了多少下,因為她是趴著的,別人站著走難免會看不到她。
淚一下模糊了她的雙眼。
又爬了一段距離,一雙做工精細的繡花鞋落在她眼前。
她順著鞋子抬頭看過去,身穿淺粉色衣裙,麵容嬌俏的少女正低著頭看著自己。
這張臉她並不陌生,是白彩蝶,她以前的手下敗將。
顏文玉立即低下頭,不想讓對方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這樣的動作也不過是掩耳盜鈴,她能遮住臉,卻遮不住滿身的髒汙和惡臭。
白彩蝶眯著眼,之前得到消息,司馬將軍府裏丟出一個渾身惡臭的女人,被挑斷了手筋腳筋,連衣服都沒穿就被丟了出來,後來還是有行人看她可憐丟了一身衣服給她,看樣子就是眼前這一個了。
隻是這慘狀,她有些不太確信,“顏文玉,好久不見。”
“我不是……不是顏文玉,白彩蝶你認錯人了。”她一邊說,一邊往邊上爬。
之前還不確定的白彩蝶一下就確定了她就是顏文玉。
她微微擰著眉頭,這個樣子,會是司馬哥哥做的嗎?
想著她又搖了搖頭,司馬哥哥那樣一個謙遜有禮,文武雙全的男人,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
之前顏文玉是怎麼勾引司馬青天的,她還曆曆在目。
過了這麼久,白彩蝶也沒忘了司馬青天,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心中的愛意更深,所以她時刻都盯著司馬將軍府,就等顏文玉犯錯,抓她把柄。
沒想到最後是顏文玉自己把自己毀了,還害得司馬哥哥戴了綠帽子。
想到這個,白彩蝶眼神一下就冷了下去,幾步走到還沒爬遠的顏文玉麵前,踩住她的後背不讓她動,“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活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顏文玉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被踩的地方又極重,她疼得冷汗不停的往下掉,她回頭恨恨的瞪著白彩蝶,破銅嗓子對著她吼,“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人套了黑布袋子抓到巷子裏的,又不是我自己願意的,被人施暴了一夜以後,又被司馬青天抓回府裏折磨。司馬青天他就不是個男人,怎麼都不聽我解釋,將我泡在汙水池裏,每天放幹水用鞭子打我,用火燒我,用屎尿潑我,還螞蟥吸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