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下麵的人說,你力氣很大?”
“屬下是有一把子力氣。”
“那好,我封你做左前鋒,以後你不用回夥房了,可以跟在我身邊做事。”
夕染連忙低頭跪下,扯了一下嘴角,這個時候的司馬青天應該還不確認身主是不是女的,她可以找機會讓他覺得自己是男人,因而也沒拒絕,“多謝將軍。”
“你下去吧,我讓人給你安排人少一點的帳篷,等下就可以搬過去住,也不用和士兵一起擠大通鋪。”
夕染搖了搖頭,“不用了司馬將軍,我現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換來換去也挺麻煩的。”
司馬青天又有些不確定了,如果他是女子,應該會喜歡人少一點的帳篷才對,弄不清他是個什麼想法,他隻好說道:“那好吧,以後你想換了就跟我說。”
“是,屬下告退。”
夕染退出去,唇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錯誤的時間遇到心中對的那一個人,就會變成悲劇。
司馬青天無疑是喜歡顏文玉的,可他不會專情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可以稱為大豬蹄子。
換了新崗位,夕染不用去夥房了,回了休息帳篷休息,帳篷裏沒有一個人,她又餓了,從空間裏拿出東西吃,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夕染連忙把東西收進空間。
回來的是莫臨淵和他之前一起說話的那個士兵,叫左震。
莫臨淵是被左震扶著回來的,他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是受了傷。
夕染過去幫著左震一起將莫臨淵扶到床上,左震還要訓練,把人交給夕染就出去了。
她給莫臨淵倒了一杯熱水,“你怎麼受傷了?”
“和司馬將軍切磋,不小心被誤傷了。”他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腳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卻哼都沒有哼一聲。
帳篷裏是有繃帶傷藥的,夕染去將藥找了出來,偷偷換成自己做的藥,給他敷在傷口上。
藥一接觸傷口,莫臨淵臉上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倒抽一口氣,“你是不是弄錯藥了?”怎麼會這麼疼,之前敷這個藥都不是這樣的。
夕染拿出那個瓷瓶在他麵前晃了一下,表示自己沒有拿錯,“你看,這邊止血的傷藥隻有這個,不可能拿錯的,你還好吧。”
“還……好……”個鬼呀。
都快疼死了。
夕染又給他倒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上,而後用繃帶給他纏好,“你武功不行,要不要我教教你?”切磋都能受傷,肯定是武功差。
莫臨淵:“……”頭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武功不行的。
“不用了。”這一次不過是大意了,誰知道司馬青天突然發什麼瘋對他下死手。
“我還是教教你吧,戰場可不是玩鬧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是要送命的。”上了戰場,她也沒那麼多時間保護他。
“真不用。”讓一個女人教武功,他的麵子不要的嗎?
莫臨淵是知道容清月是女人的,別的男人睡覺可沒有他這麼規矩,他特意選了靠著她的床鋪,以免別人翻身翻到她身上,察覺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