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原以為她隻是普通下人,任人搓扁捏圓。卻不想她深藏不漏。當身份泄露,她是扮男裝的殺手,遺落的相府千金,還是——九重天上的神女。
攝政王,鄰國小王爺,傀儡殺手,各個都不好惹!豔福不淺?的確,若都不是敵人的話。
我為你入了魔,你卻要渡我成佛。轉世重生,一切從頭開始,他以殘魄之身來到她身邊,永不入輪回。她被稱作不詳人,受盡厭棄。進入殺手組織,隻為了自保。從此,血雨腥風,刀尖上舔血,不變的唯有那一顆真心。
這世態萬千,抵不過你輕輕一笑。那次劫難,延續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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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晚寧靜如水,青竹葉搖曳,地麵倒影斑駁,新月如鉤。笙樂聲隱隱飄散,屋內,幾個妙齡女子隨著樂聲翩翩起舞,纖細柔軟的腰肢如同水蛇,每一個眼神都誘惑不已。嫋嫋輕紗遮蓋不住玲瓏曲線,一室芳香水袖,極盡嫵媚。
一曲終了,她們或坐或躺在雕花木的大床上幔擺出撩人的姿勢,對不遠處的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躺在軟榻上的秦子晨就著酒壺喝了一口酒,揮手把酒壺往地上一摔,腳步趔趄的朝最近的美人撲了上去,撕掉了那層若隱若現的紗衣便開始動了起來,惹得美人嬌笑,然後漸漸變成了高低不齊的吟哦。
香爐焚燒得似乎是催情的香料,燭火散發出暈黃的光,屋子裏的溫度曖昧地節節攀升。
秦府二少爺秦子晨生活****不堪,傳言他小妾七八十房,夜禦數女,晚上辦事還不讓笙歌停止,過得比皇帝還逍遙。
不知道是誰的笛子“吱”地一聲,發出了尖利的雜音,影響了吹奏。
而下一刻,年輕的吹奏師脖子上已經架上了冰冷的劍,森森的涼意摩挲在皮膚上,嚇得他哆嗦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刀峰,脖子上瞬間出了一條血線。
其他吹奏的人一個個都低著頭,目不斜視,他們見慣了這種情況,麵對二少爺這般作為也可以做到鎮定地吹樂。
若是平常,這點出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如今情況不同,江湖一流殺手笑殺公子,下了通牒要取二少爺的性命,侍衛們嚴密把關,避免殺手不知不覺中混進來。就連二少行房事的時候,也守在一邊,聽聞著異動。
他們為這新來的沒見過場麵的吹奏師感到惋惜,卻不敢求一句情,怕被當做共犯。
“饒,饒命……”吹奏師顫巍巍地靠在牆壁上,被這陣仗嚇得屁滾尿流,唯恐下一刻,腦袋就搬了家。
床上的秦子晨突然一腳把身下的美人踹了下來,怒火衝天的朝著這邊的侍衛吼叫:“滾出去!”
“二爺恕罪!”侍衛長麵露難色,“屬下不得不小心行事。”
“聽了老爺子的讓你們進來把守也就罷了,你們非要弄得我興致全無才肯善罷甘休?”
侍衛長緩緩掃了吹奏師們一眼,又一掃屋子內側的雕花木大床上,方才被踹下來的那個女子憤恨的瞪著他,餘下的幾個都躲在二少身後,還有一個衝他拋了一個媚眼。
侍衛長有些尷尬,匆匆行了一個禮,便領著幾個手下退了出去。
那些吹奏師都是府中老人,隻有一個新來的,方才試探了一番,對方的反應隻是個普通人,那些女子也是幾個月前買來的。侍衛長在腦門兒拍了自己一巴掌,難道自己越來越疑神疑鬼了?笑殺公子明明是男的!
侍衛長退出了後,秦子晨揮了揮手讓吹奏師們繼續吹奏,身後的女子嬌聲喚了一聲“二爺”,秦子晨全身的怒氣也去了大半,轉身摟著女子的腰就是一個深吻,漸漸地,喘息和呻吟夾雜在一起……
許久,秦子晨放開這個女子,還沒有饜足,又撲向了下一個。
動作中,有條玉臂從身後伸了過來,蔥白的手指纖纖,幾近透明。秦子晨笑著側頭去含那手指,那手指輕輕一彈,不知什麼東西從他的喉嚨滑了進去。他瞪大了雙眼,掐著自己的脖子,直覺想把口中的藥物吐出來,卻毫無作用。好像有隻手在他喉嚨處漸漸收緊,奪取了他的呼吸。
隻聽有人在他耳邊輕聲譏笑道:“牡丹花下死,你也算香豔了。”
侍衛呢?怎麼不來抓住這個刺客?對了,他已經把侍衛掃地出門了!
眼睛朦朧中,身邊的女子都昏迷了過去。而遠處吹笙的人還在繼續,根本沒發現這邊的狀況,他想大聲呼救,卻吐不出一個字。
“告訴你一個秘密,”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衝他拋了一個媚眼,“笑殺公子,是女兒身。還有——”
“我叫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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