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她依然安靜地出奇,如同上次。

車子進了小區停在了那個單元的樓下,他依然隻是說了句簡單的,“下車。”沒有上去的打算,因為她沒被下藥。

“小左,陪我上去坐坐吧,我今天心情不好。”她突然轉過頭對著他說道。

心情不好?不一定需要男人吧!

他慵懶地靠在座位沒動,沒有上去的意思。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印象已經不同於兩年多前。他有些想要防備,深怕會發生什麼無法控製的事。

“就算夠不上你的朋友,也不用這麼冷酷吧!你對曾經的床伴都這麼絕情嗎?”她又哭了,哭得比剛才還凶,似乎被他無聲的拒絕傷害了。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他聽見自己這樣說著。當然,也是唯一一個。曾經的他,因為病情沒有碰過女人。

“怎麼可能!你……”她不相信,這很正常,因為她對他一無所知。

“誰規定第一次就不能有完美的床技?別否認你迷戀我的身體,雖然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過我很賣力,你也很滿意。”他又注意到自己浮起笑容,取笑她。

似乎真有些不公平,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他,卻不知道是她的第幾個!

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會計較這些了?

她似乎錯愕了,一時間沒有說話,隻是愣愣地坐著。

發動這裏,在車位上停好,拉她下了車,跟她上樓。這是第二次留在她家過夜,他們卻沒有做愛,他隻是擁著她,聽了一晚的哭訴。

那個男人是日本人,是個黑幫首領,她的父親。

她果然是有著日本人的血統!所以在上床之後,能跟男人道謝和道歉?她母親是中國人,不知是某種原因,離世了,她父親一直想帶她回日本。

而她一直在僵持著。

似乎是那個家族不接受她的母親,當然,卻能接受她。原來她和曾經的貓一樣可憐,和他一樣,被至親的人拋下。

那晚,擁著她入懷,發現她注視著左胸上的刀疤有些發愣,卻沒有問出口。他似乎覺得,某些關係不一樣了。

他突然想疼他的貓一樣,疼這個女人!

他的心,會為她而跳嗎?他不知道……隻是覺得,心會為她而感到些許的疼痛……

小左和璿就寫到這裏了,後來的事情,姐妹們自己設想吧!

哈哈……灰完結了這個文會休息一段時間,姐妹們暫時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