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內,趙誌晉淫邪地放聲大笑起來,表情無限地猥瑣,掐著公鴨嗓子諂媚道:“我的小美人,你就別掙紮了,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別老是想著要逃跑,你如果要是能夠乖一點,嘴巴說話甜一點的話,爺等會兒就會考慮手下留情,動作輕那麼一點點,不會讓你那麼難受的,不然……你可就要後果自負了!”
後果自負?
聞言,蘇念晴心下無限鄙夷,麵上卻是眉眼不抬,長腿一抬就徑自走向了被鎖起來的籠子鐵門。
這籠子是用直徑至少為6的鋼筋圍攏而成的,要想破壞鐵籠子出去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那個鐵籠子的鎖看起來雖然堅固,但其實內裏的構造與一般的鎖頭無甚差別,隻要用銀針搗鼓幾下裏麵的彈簧,她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打開。
“進了這籠子就等於進了爺的地盤,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嗎?乖乖地,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讓爺看看你到底發育得怎麼樣,如果長得不好,爺可不介意晚上來幫你一把……”搓搓手指,趙誌晉已經把蘇念晴方才的野蠻拋諸了腦後,豬蹄一伸就直接去拉蘇念晴的手腕,作勢要將她給拉到自己的懷裏使壞。
但他還未觸碰到蘇念晴呢,就已經被緊蹙著眉頭的蘇念晴給抬腿狠狠踢了一腳,身子一偏就直接撞上了籠子的鐵欄,萬分狼狽地再次摔趴在地。
“我警告過你,再敢用爺自稱,要你死得很難看!”目光森冷地瞥了滿地打滾哀嚎的趙誌晉一眼,蘇念晴麵無表情地冷冷哼了一聲。
背脊骨狠狠撞上了被固定在台上的堅硬鐵籠,趙誌晉頓時疼得倒吸了好幾口冷氣,全身止不住地打寒顫,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勉強抬起頭來,他那一雙豆大的眼睛頓時盛滿怒意地瞪向了蘇念晴,憋足了氣力正想嘶吼一聲,目光卻在接觸到她那雙冰冷肅殺的眼神時,頓時止不住又是打了好幾個冷顫,驚懼得連大氣都不敢再出一下。
這少女,到底是何來頭?
為什麼,她隻是一個眼神殺過來,就已經足以叫他如此害怕?
一想到自己花了那麼多錢,不僅沒在這個小妞兒的身上討到什麼好處,還盡在眾人的麵前丟臉,趙誌晉頓時覺得麵上無光,但又礙於懼怕蘇念晴的肅殺目光,隻能縮在籠子的一端半天都沒動過一下。
他如此認慫的舉動頓時讓台下的一幹看眾都失去了再繼續看下去的欲望,紛紛舉手扔果皮屑,或者扔空瓶子以示抗議。
在這些抗議人士當中,也有不少看好戲的觀眾,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挖苦諷刺道: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這個女的老子真是太喜歡了!性格火爆,出手毫不女氣,野性味十足!被台上那個騷包男買下了還真是好生可惜了!”
“這妞兒的性子野蠻得,實在是有個性啊!比以往那些隻知道哭哭啼啼的臭婊子好太多了,這要是能弄到手上,絕對會爽翻了!”
“喂,我說台上那位仁兄,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你還是拿著你的幾個錢滾回家吧,這妞兒還是換我們爺幾個來伺候伺候吧!”
“沒能力就別在台上丟人現眼了,快點滾下來吧!一個大男人居然還鬥不過一個小女孩,你真的是太無能了,都把我們身為男同胞的臉給丟盡了!”
“滾下來滾下來,快點滾下來吧!別霸著這麼美的妞兒卻不知道享受啊,不行就趕緊下台換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