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這個穆文霆絕對是假冒的。
想到這已經被抬上車的梁韶月,對於自己為什麼這麼快就接受了罌就是穆文霆的事情心裏泛起了淡淡的疑惑。
正疑惑著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而根據梁韶月的推測,這一批來了起碼不下三十人。
自己是不是進入了犯罪團夥梁韶月有些疑惑的想著。
就在此時一個聽上去頗有威嚴的聲音緩緩響起。“這二人就是昨晚夜闖禁海區,冒犯海神的二人。”
“是的,就是這兩個來曆不明的人,私自冒犯海神,要不是我發現的早,指不定闖下何種大禍呢”一個聽上去沾沾自喜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
躺在地上的梁韶月不難聽出此人就是昨晚飛魚叉的那個叫揚子的青年,當下就後悔自己昨晚怎麼就沒把對方踢到海裏!
“那個,我看二人不一定下海,族長咱們是不是考慮考慮......"卻是剛才給二人下藥的李忠叔猶豫了半響緩緩說道。
“李忠,你說什麼呢,兩人明明下海了,你昨晚沒問到他倆一身的海腥味嗎?”揚子聽見李忠這麼說,直接開口頂到。
雙方你來我往交涉了半天,而梁韶月得到的結論就是,村裏的人認為她和穆文霆惹怒了海神,要用祭海的方法被處理掉。
對此梁韶月就覺得可笑了,不說有穆文霆在這裏就是她自己就能滅了整個村子。
不過在還沒弄清拉著她裝暈的穆文霆的用意之前,深知不管是罌還是穆文霆都不可能,無聊到單純的陪這些村民玩耍。
不過即使知道此事一定另有玄機的梁韶月表示。
就算我是裝暈的,但是你們這幫愚蠢的村民,把我就這樣把它扔進一個簡陋的充滿腥味和潮濕感的小黑屋這個事情也不能不計較。
梁韶月就這樣躺在冷邦邦的地麵上,直到所有人都走光後,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輕易將繩子弄開後。
對於同樣睜開了眼睛的穆文霆暗搓搓的問道,“這個村子是不是有古怪呀,明明玄力如此濃厚可是這裏的人怎麼都沒有修習呢,是不是我們被困在這了,還是你受了重傷?”隻想著等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後狠狠地教訓教訓這裏的居民。
見梁韶月發炮彈一般的疑問,穆文霆輕輕的歪了歪身子,再看見梁韶月配合的把兒都湊過來後說道。
“你想多了,我隻是好奇,村民所謂的海神到底是什麼而已。”
梁韶月“......”你在逗我是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的婚期還有幾天就到了!你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呀!嗬嗬!
心中憤怒的咆哮著,表麵上梁韶月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穆文霆一眼後賭氣一般地說道。
“是嗎!我也好奇得很呀。”
“娘子別生為夫的氣嘛,此處海地頗為古怪,我用神識掃過此處四麵環海,卻有先人的足記,你說這是為何?”說完就拿起梁韶月的頭發輕嗅了起來。
即使聽到穆文霆的解釋梁,韶月還是沒好氣的把頭發從穆文霆手裏奪了回來後狀似懶散的問到“為什麼?”
並不賣關子穆文霆摸了摸梁韶月的頭“為夫懷疑此處有一個上古大陣。”
“真的?”梁韶月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上古大陣可是好東西,到時候隻要有靈石在手就可以隨意傳送到擬定的另一個大陣的陣口,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穆華宗所處的五華峰山下剛好也有一處大陣。
穆文霆看見梁韶月眼睛轉的歡快,自是知道她的打算,對於這個一心想嫁給他的傻媳婦,自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恨不得能捧在手裏裝在壞了。
當下也不再逗梁韶月而是分外認真的說道“隻是初步懷疑,不過此處絕對有古怪,而且那個海神我懷疑是某種生物。”
“生物,那你說會不會是玄獸?”梁韶月見穆文霆這麼說像是想到什麼的問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此處疑點重重娘子可要跟緊為夫。”思緒飄到昨晚和月牙的對話上,穆文霆不放心的補充道。
聽見穆文霆這麼說的梁韶月正準備點頭稱是,就像想到了,這個穆文霆似乎自從進漁村開始就一直占自己的便宜是吧!
於是貓眼一橫,對著穆文霆傲嬌到“想什麼呢你,哪個是你的娘子?”
可惜掄起臉皮來和穆文霆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梁韶月是注定吃虧的,這邊她話音一落就聽穆文霆,湊到她麵前用充滿磁性的滿漢委屈的聲音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