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它把飛快的身子轉了個方向,對著山穀中打鬥的幾個人的方向猛地抖動著小鼻子,最後把目光定格在目前沒有任何獸看管的厚土獸身後不遠處的洞口。
興奮的小腦袋直點的月牙隨後一個翻身,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極其猥瑣的動作,扭動著肥屁股,毫不費力的爬下參天巨樹。
隨後站在地上抬了抬頭再次確定好方位後,就蹭蹭蹭的借著雜草的掩護,不動聲色的躲過三人一獸的注意,拚命的邁動著小短腿向厚土獸的洞口潛去。
就這樣在月牙潛進洞口後不久
被三人各種攻擊下的厚土獸已經沒有剛開始的威風了,剛剛還流光四溢的土黃色的結晶體,上麵此刻滿是劃痕和焦黑,看上去暗淡無光的掛在身上。
而錦衣男子那邊卻因準備充足而勝算明顯,除了打鬥中被抓壞的服外,幾人並未受什麼重傷。
見此三人不由眼中笑意閃動,隨即互相使了個眼色後。其中一個玄宗率先一步來到厚土獸的麵前,吸引它的注意力。
而錦衣男子和另一個玄宗向則來到厚土獸的側麵,對著相對來說防備比較薄弱的腰上擊去。
“吼!”一聲淒厲的吼聲突然直衝天際,原來厚土獸的腰側的一整塊結晶體被錦衣男子手中似戟而非戟的武器,硬生生的給撬了下來,
比扒皮還劇烈的疼痛讓厚土獸瞬間變得狂躁了起來,聲音落下的瞬間,比之前恐怖十倍的氣勢猛地從他體內爆發了出來。
不好
“天一閃開!”
沒想到這個厚土獸竟然會是百隻中難遇一隻的可狂化類型變異玄獸,暗道了一聲不好的錦衣男子,急忙出言提醒。
可惜為時已晚,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厚土獸的爪子夾雜著凶悍且無可匹敵的勁氣,重重的劈在被稱為天一的那名玄宗的胸上。
“天一!”看著那個昔日榮辱與共的兄弟被一掌拍出老遠。
與錦衣男子同時攻擊厚土獸腰側的天二。
滿臉驚恐的看著血緩緩地從躺在地上的天一身上流下最後慢慢深入褐色的泥土中。
“天二!”錦衣男子在擋下,已經完全陷入瘋狂期的厚土獸狂暴一擊後,壓下體內翻騰的血氣衝著身側的天二急聲喚道。
回過神來的天二抬頭就看見錦衣男子明顯蒼白的臉色,和掛在嘴角上的血跡後。
似下了什麼決定一般,他雙目定定的看了一眼錦衣男子後赤紅,緩緩地握緊了手中的鐵鏈裝武器,猛地衝向同樣向他們瘋狂衝過來的厚土獸。
同時口中高聲說道“主子快走,天二下輩子再和天一一起給您效命。”
看著天二衝過去錦衣男子,臉上悲痛一閃而逝,隨後身形猛然後轉,瞬間消失在穀內。
隨後“吼。”被天二又炸去一大塊結晶體的厚土獸,在塵土盡散見麵前已空無一人後,一聲蘊含著狂躁能量的咆哮吼聲陡然響起。
而在厚土獸洞穴裏的月牙,在聽到後,急忙把十幾塊厚土獸每隔五十年才能孕出一塊的土黃晶,賽在嘴裏後,抱著比它還大的圓形乳白色石頭,滑稽而搞笑的飛快的溜走了。
另一邊石洞中
梁韶月看著自從把她抱回來之後就沉默不語的罌,歎了一口氣。
緩緩地走到罌的麵前,看著隨意斜靠在石壁上的罌,梁韶月一字一頓的說“罌,我不喜歡你,以後也不會。”
像是沒聽到梁韶月說什麼一樣,罌聽見梁韶月說完連眼珠都沒轉一下,依舊隨意的斜靠在石壁上麵一動不動。
隻是紅色長袖下的手掌緩緩握起,帶著輕微的顫抖一絲絲暗紅一點一點的從指縫中散出。
半響後,像是終於調節好情緒一樣,罌像是問梁韶月也像是再問自已一樣,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的緩緩開口“為什麼?”
......
梁韶月緩緩低下頭,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算是有緣無分嗎梁韶月問自己,如果沒有前世,如果沒有穆文霆,也許她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人吧。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她愛穆文霆是真的,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她不愛一點也不,可是從穆文霆死的那一刻起,她才開始愛上他,一點一點的,一邊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一邊越愛越深。
直到無法自拔深入骨髓,重生以來,她一次都沒見過穆文霆,說師出無名,說宗門危機未解都是借口,她是怕,害怕見到他,害怕見到這個為她硬生生敖幹自己所有精血的人。
甚至害怕見到他的笑,讓她愧疚,讓給她懷疑她到底配不配再次擁有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沒有把頭抬起來的梁韶月聲調平穩卻堅定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