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就如同一幅被慢慢展開的的畫卷一般,美的勾人攝魄讓人移不開眼。
一時間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直到,紅衣男子終於將所有信件都讀完後,把頭緩緩抬了起來,隻見被銀發擋著看不清真容的臉上,此時似乎隱隱帶著一絲邪笑。
隨後紅衣男子又似到什麼一般,隻見他輕垂這在月光的光輝下,照的如一把折扇一般睫毛,緩緩的從懷裏拿出一個狐狸麵具隨意的把玩起來。
半響似紅衣男子用低沉渾厚卻透著絲絲蠱惑的,上古神器一般的聲音,慵懶魅惑到了極致般的對著空氣喃喃低語道
“看來要多多的收集一些寶物了呢,不然這般貪財,若是被拐走了,我可是會傷心的”
隨後將身子微側對著一處連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輕輕的說了一句。
“出來。”
“屬下在,敢問殿主有何吩咐?”隻見一個披風裹身的和小東西一樣黑的人如鬼魅一般單膝跪地出現在漆黑的殿內。
“明日,通知下去,殿內最近空曠得很的很”
“是。"
隻見單膝跪地的人,似沒看見裝修極其奢華連地磚都是用對吸收玄力及其有幫助,且冬暖夏涼的。
普通宗門若得了一塊都會小心的放在身上寶貝般佩戴的黑玉石鋪成的宮殿,用無比堅定的口氣回到。
那口氣似乎讓人覺得如果再不給這裏添點東西,估計下一秒這裏就會所有人都要窮的去喝西北風了一般。
似又想到了什麼,跪地之人就在準備撤退的時候,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隨後將身子低的幾乎要埋到地下去了。
不是他膽小,而是上次那個多嘴的壞了殿主好事的人,死的忒慘呀。
“殿下,落塵堂主醒了,但傷勢仍非常嚴重,她說希望您能去看她一下,不知您現在可有時間......"
約莫半柱香的時辰後。
“下去吧。”
就在來人滿頭大汗幾乎受不了威壓一般馬上就要暈厥過去之時,就聽見一個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
跪地之人如蒙大赦一般的說完一句“是,謝莫堂主,謝殿主”後轉身就逃命一般消失不見了。
“曉莫,你總是縱容他們。”並不回身,紅衣男子依舊把玩著狐狸麵具隨口說道。
“殿主,時候不早了,待我再為你調理一番換過藥後,希望您早些休息”並不回話,被稱為曉莫的男子隻是將腰一彎,帶著些許的擔心恭敬地回道。
“嗯。”
......
於是乎,就這樣在其他宗門和各大家族還不知是何原因,仍在自顧自的相互之間勾心鬥角,鬥的起勁之時。
突然天降橫禍,隻見一時之間,雞飛蛋打,凡暗殿眾徒所到之處,皆如蝗蟲過境,凡是能看得上眼的,能稱得上寶物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
而大殿中某一紅衣男子,看著這幾乎可以用堆來算的東西,表示很滿意。
於是乎,一時間,是抱大腿的,還是準備以後抱大腿的,還沒等暗殿的人去就提前屁顛屁顛的把東西準備好了
隻等著人一來就把東西奉上,您別搶了,我這給您送上來了,家裏就留了幾袋米,您就寬容寬容吧,我家裏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小兒呀!
而一些小宗門見此,竟像是開啟了新的大門一樣。
“想要處的好,禮物不能少”的風氣,一時間在整個大陸盛行。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當下梁韶月在美美的睡了一覺後第二日一早和淩山等人就向擂台賽會場走去。
剛到會場的高台之下梁韶月就不由感歎到。
拋去別的不談,集韻宗不愧是四大宗門之一,就單這專門為宗門比試所設的會場也就是今天擂台賽進行的地方,就顯得相當氣派。
隻見綠苔環繞的青石階盡頭,雲霧繚繞,而雲霧之後,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完全由清一色的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
在廣場的中央位置,巨大的石碑,巍然而立,石碑之上,記載著曆屆宗主以及對宗派有大功之人性名。這倒和北黎宗的試煉台中所立的石碑有異曲同工之妙。
環視廣場,此時這上麵,足足近千人盤坐其中,這些人,成半圓之型而坐,把用來比武的台子圍的嚴嚴實實。
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個宗門的長老和首席弟子,隻見他們不論是誰此刻都沒了玩笑的樣子,皆一臉的凝重。
不為別的,隻因此次參賽的都是各個宗門的寶貝級人物,雖然現在都還在玄宗之下,但假以時日,有宗門傾力培養都將是中流砥柱的存在。
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跟著淩山,梁韶月,向邵陽,若晴幾人先後坐了下來。
哎!半個時辰後,梁韶月不由歎了一口氣,果然,無論是什麼形式的集會,都少不了,冗長而枯燥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