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氣死她了,剛才還滿臉得意的梁韶月,聞言霎時間臉就如塗了墨汁一般黑,不,是墨汁都要黑。
慢慢的,以梁韶月為中心,四周的空氣竟緩緩地扭曲起來,而周圍的玄力,也緩緩的梁韶月周身湧去。
紅衣狐狸男見梁韶月如此,仿佛在看一個耍脾氣的孩子一樣,滿臉寵溺的笑著,一點都不將梁韶月即將出手的招式放在眼裏,甚至連裹在紅袍裏的身子更是一派懶散的歪斜著。
看到這梁韶月不由加緊了,體內的玄力與外圍的玄力相互之間的調動,就在一切準備就緒,梁韶月即將出招的時候
異變突生,隻見刹那間,原本有條不紊向梁韶月身邊靠攏被其收入的體內的玄氣,似受到什麼刺激一般不要錢的向其身體衝去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種現象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甚至以梁韶月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型風暴。
見此情景,剛剛還一派隨意的紅衣狐狸男眼神不由一凝,暗道了一聲不好後,隨即將玄力加持在身上,衝進了小型風暴中。
終於在紅衣狐狸男進去不久後,小型風暴不再繼續發展下去,轉的越來越慢的同時,也變得越來越小。
找準機會,紅衣狐狸男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梁韶月一躍而出,再找了一個空地後,將梁韶月緩緩放下。
隻見梁韶月此時的臉上,時而潮紅,時而蒼白。一雙彎彎的眉毛緊蹙,渾身輕顫著,見此情景,一股懊惱在紅衣狐狸男隔著麵具的完美無缺的臉上閃現。
隨即毫不猶豫的將手掌抵在梁韶月的背上,緩緩地將在梁韶月身體裏亂竄的玄氣理順。直到梁韶月的臉色變得恢複正常後才將手掌緩緩收回。
將梁韶月緩緩地抱起靠在他身上,紅衣狐狸男緩緩伸手輕輕地梳理著梁韶月的頭發,眼中滿是溫柔,就如看著稀世珍寶一般。
半響後紅衣狐狸男幽幽的開口道“你是為了他,才反對我對你的接近嗎?可是是你明明就是我的呀,怎麼能喜歡別人?你隻能喜歡我。”
說完猛地低頭將梁韶月的唇含在嘴了狠狠地吮吸著,直到梁韶月的嘴唇被吮吸的紅的幾近滴血,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卻還時不時地用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地挑逗著。
直到
“殿下,落塵堂主有難,請您速回”一個焦急的聲音突的響起,打破了周圍曖昧的氣氛。
......
碰!隻見一個披風裹身的黑衣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而抱著梁韶月的紅衣狐狸男,此刻滿臉的冰冷,如看死屍一般看著倒地吐血的人,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到。
“滾!”
“殿下,小的死不足惜,隻是若您去晚了,恐落塵堂主會有不測呀!”黑衣男子似沒看見紅衣狐狸男眼中的殺意般,不顧嘴角的鮮血,跪在地上緩緩地說道。
......
半響後,紅衣狐狸男眼中一絲狠厲一閃而過。
嘴唇張合間,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帶路。”
“是”似早料到會這般的黑衣男子,抬起有些虛浮的腳步,向遠處跑去。
把梁韶月放在一顆大樹的主幹與分枝之間,紅衣狐狸男麵含三分懊惱七分不舍的在梁韶月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等我回來。”
隨後衝著梁韶月紅袖一揮,見梁韶月的身影慢慢隱匿於無形後飛身離開。
如果有人恰巧經過,見此神通一定會再次大呼奇跡,因為紅衣狐狸男子用竟是失傳已久的化影秘法。
據說此功法乃一天玄高手為了保護其無法修煉玄力的妻子,華盡心思研究出來的。
運行此法後,除非罩內人自動走出,否則除運用此法的人,無人能察覺出任何異樣,且罩子本身亦能阻擋相應的外力攻擊。
“死狐狸男!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鱉獸!”
北黎宗內
卻是無比憋屈的梁韶月在她粉嫩嫩的房間裏,感覺嘴唇上傳來的麻木感,恨恨地說道。
竟然敢占她的便宜,豈有此理。
想想昨天梁韶月不由覺得憋屈的同時也相當的委屈。先是受刺激,然後化骨果沒弄手不說還遇見了死狐狸男,最後連影都被她給弄丟了!
都怪那個死狐狸男,要不是他,影就不會丟!哼,她才不會感謝他幫她突破了兩級呢。
想她昨天醒來時,已經是大半夜了,隻記得自己在調動玄力準備好好教訓這個敢出言調戲她的人時。
卻恰巧趕上突破玄靈一品衝擊二品的關鍵時刻,隻覺玄力漸漸脫離控製的梁韶月。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