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上一次拆橋的時候被丟在了一旁,還是我拿木板車給拖回來的。”龔奶奶直接走到了房間的最裏麵,將那處放著的一個大箱子拽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打開了蓋子。“挺沉的呢...”
一把與正常劍一般大小的石劍靜靜的躺在裏麵。
“就是這個,我想著拿回來當個紀念,就收在這裏了。”龔奶奶說著讓開了身子,這個劍的全貌便出現在了霽月幾人的眼中。
石劍懸掛在橋梁上,日複一日的受著風吹日曬,磨損已經非常地嚴重了。
現在看去,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石棍。
還是一個折斷了的石棍。
“這是我在搬回來的途中不小心摔斷的。”龔奶奶見幾人都盯著那個石劍斷掉的部位,說道。
祖孫幾人就見這兩男一女很是認真的蹲在石劍的周圍觀察著,便保持了安靜沒有再說話。
“能看出什麼嗎?”亞瑟學著兄妹倆的樣子盯著這石頭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
“這劍上的陣法並沒有被破壞...”霽月仔細地觀察了很久,終於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石劍的外表受損嚴重,可若是用靈力向內探知,便能發現劍身中的陣法。
忽略這個後來才被摔斷的斷口,劍體內部的陣法竟然還是完整的!
也就是說,修肯定沒有動過這斬龍劍。
“不是他做的。”霽月輕聲說道。
風霽澤還有亞瑟都明白了霽月的意思,她是說修之前跟他們說的話有一部分是虛假的。
“這個神秘消失的姚剛搞不好就是他派出來的,他早就預謀好了這一切,故意去接近龔小姐。”亞瑟眼睛突然一亮,說道。
“你們到底再說什麼啊!”聽的雲裏霧裏的龔念終於忍不住了,有些懊惱的出聲問道。
“我們在猜測姚剛的身份。”風霽澤簡單地解釋道。他瞥了亞瑟一眼,示意他少說兩句。
“姚剛他跟我在一起果然是另有目地的嗎,我就知道...”龔念歎了口氣。
一旁的龔奶奶很是愛憐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想。
“我懷疑修或是姚剛與那個神秘的國師有什麼聯係。”霽月突然輕聲說道。
這一句話叫所有的人都詫異了一下。
龔家是龔銘的後人,那姚剛自然也有可能會與那個國師有什麼牽扯,這樣他一係列的做法就都說得過去了。
霽月甚至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修正是那國師本人。
四百年前那國師就在算計白蛟和龔銘,四百年後一個實力強大的鬼修又出現在龔家鎮附近,還有一個神秘消失了的人在覬覦龍神的什麼東西。若是姚剛還有修與那國師是一起的,就都可以說通了。
姚剛或是被控製或是本就為修的人,他先是接近龔念打聽一些消息,又弄出了一個鬼導航把人都送到了修的結界中,供他修煉。
那結界會吸收掉人的生氣,化為本身的力量供鬼修修行。
修可以說是這鬼導航事件中最大的獲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