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吃午飯吧,下午再繼續”
見曉曉逛得都出了一身汗還精神百倍地要進下一家店,霽月拉住她指指對麵的餐廳。這女人真可怕,光起街來都不知道累的。
“啊?你就餓了?”
“嗯哼“霽月點點頭。
曉曉摸摸自己的肚子,這才覺得好像自己也有點餓了。
“走走走吃飯去,吃飯完再逛”一手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一手拽著霽月,二人直接進了旁邊的餐廳,待點好餐坐好,曉曉才發現新大陸一般,“小風風你不累嗎!逛一上午連汗都不出?!”
還沒等霽月回答,曉曉那妞就邊擦著汗自己嘀咕上了。
“欸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喝著同樣的水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怎麼人家的皮膚就那麼好!”
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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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B市遠郊一處老舊的平房院外圍滿了人,都是來看熱鬧的附近住戶。
“來讓一讓,讓一讓”
三名穿著警服的刑警越過警戒線進了院子。為首的是一名中年警官,國字臉氣宇軒昂。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名年輕的警察,男子五官端正長相帥氣,女子麵容清秀英姿颯爽,正是那晚送霽月回家的兩人!
“劉姐,有什麼發現嗎?”陸旬,也就是那名年輕的男警察看到法醫在院子中的土地上采集什麼東西,小跑過去問道。
劉姐抬頭,摘下了一側口罩呼了口氣,竟是一名看上去僅有三十多歲極其端莊的女法醫!略古典的長相加上典雅的氣質,五官不是很驚豔但是非常耐看,若是穿上身旗袍,簡直就是民國時期雍容華貴的富家太太!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竟是一名法醫呢。
“哦小陸還有小沈啊,局裏很看好你們哦。”劉姐朝中年警官點點頭打招呼,舉起手中的透明袋子,裏麵裝著幾根動物的毛發。
“這次的案子很奇怪,受害者像是被猛獸襲擊致死的,這是我剛才在地上發現的,準備回去化驗一下。具體的你們進去看一眼吧,那屍體,真是慘不忍睹”
劉姐想著屋裏那殘破不堪的屍體也有些汗然,她當法醫這麼多年,經手過各式各樣的屍體,像這樣被猛獸淩虐一般撕得破碎的還是第一個。
王警官點點頭,接過旁邊遞來的手套口罩,帶著陸旬和沈安然走進屋去。
院子早早就被警方控製住了,此時的屋內僅有幾名警察在到處拍照收集線索。
三人剛一進門,一陣口罩都難以阻擋的濃烈血腥味湧入口鼻。平方的屋子進門就是一個小廳,裏麵放著灶台爐子做飯使用,兩側是兩間臥室。此時中間的小廳滿地狼藉,地上是成片的血跡,牆上布滿了血手印。屍體就在房間正中,此時三人才明白劉姐說的慘不忍睹是什麼意思:兩條手臂、一條腿已經跟身體分家散落在一旁,斷裂處參差不齊,就像是被撕下來的一般,屍身上布滿了血道子和被撕咬的痕跡,死不瞑目的臉上滿滿都是驚恐。一旁的地上還掉著一個沾滿血跡的菜刀和幾根手指,應該是試圖反擊留下的。除卻人的腳印手印,地上牆上還有淩亂的動物爪印,詭異的是連房頂上都印著!
“天啊,這是家裏進老虎了嗎,還是隻會飛的…”陸旬咽了口口水艱難地說道,至於沈安然則是早就跑出去哇哇大吐。這死相可比那些被謀殺的刺激多了…
“小劉,這地上的毛發跟你收集的那個是一樣的嗎?”王警官畢竟是老刑警了,比起陸旬和沈安然淡定的多,他走到屍體邊蹲下身,從早就跟身體分家的手指縫中挑起了幾根黑毛。
“是的,從這些爪印毛發,還有受害者身上留下的傷痕來看,應該來自某種大型猛獸”
“奇怪了,這裏怎麼會有猛獸呢”王警官站起身,拍拍陸旬的肩朝外麵使了個顏色,陸旬了然的跑出去看看沈安然的情況。
“報案人呢?”
幾人走到院子裏,一名腿還微微打著哆嗦的中年男人被領了過來。
“別緊張”王警官掏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後開口問道:“說說死者的身份,還有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叫陳飛,是老陳的獨子。老陳去世以後就自己在這住著,快三十歲整天不務正業,天天在屋子裏也不跟鄰裏來往。”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我們家就住在隔壁,原來跟老陳關係也還不錯,這不想著這孩子也可憐,家裏那口子包了點餃子讓我給送過來,這一來發現門都開著,地上都是血…”
中年男人想起早上看到的場景,又是一陣反胃。“那個警察同誌,不會是什麼妖怪的吧…這片兒幾十年也沒見過什麼猛獸了。”
“別亂說,具體怎麼樣警察會調查的,你先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王警官安慰了中年男人一下,“小陸小沈,你們帶著先回局裏吧。”
陸旬點點頭,拖著沈安然三人上了一輛警車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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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看起來不錯!我們進去看看!”二人用完午餐,曉曉馬上又幹勁十足拽著霽月逛了起來,看到一家裝修得典雅別致的店,直接把霽月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