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了什麼?”寧陌問道。
她太了解季司深了,這廝這幾天一直都神神秘秘的,今天一出現,就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一定是在背後做了什麼。
季司深揉了揉寧的的頭發,說道:“怎麼?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一個人?陰險狡詐?嗯?”
“我可沒有這麼說。”寧陌嘟起嘴。
季司深將寧陌攬進懷裏,低沉著聲音,出聲說道:“陌陌,欠你的,我會全部補償給你,這世間,女人享受的,我都會讓你享受到。”
寧陌抬起眸子,疑惑的看向季司深,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我做了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的確,寧陌很快就知道季司深幹了什麼事。
季司深來後的第二天,季鈺急匆匆的走進公司。
他臉色凝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一般。
寧陌淡淡的收回目光,季鈺發生了什麼事情,和她無關,她也懶得去關心。
“寧總,季總讓你去會議室。”
寧陌剛在辦公室坐下,助理便敲門說道。
“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助理奇怪的看了寧陌一眼,問道:“公司今天晚上股票大跌,有快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莫名其妙的流失……”
“這件事,寧總難道不知道嗎?”
“我知道了,你告訴季總,我馬上就過去。”
“是。”助理低頭應了一聲,向外走去。
寧陌在椅子上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向會議室裏走去。
直覺告訴她,季氏集團股票下跌,和季司深有著直接關係。
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寧陌推開會議室的門,偌大的會議室裏,已經坐滿了人,見她進來,目光都朝著她看過來。
有人騰地站起來,指著寧陌說道:“你這個女人來這裏幹什麼?我看股票的事情,一定就是你搞的鬼!”
季雨澤站起身,拉住說話之人,蹙眉道:“章叔,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男人看了季雨澤,又看向沉默不語的季鈺,最終氣哼哼的坐下。
“寧小姐,坐吧。”季雨澤說道。
整個會議室,隻剩下兩個空位置,一個在季雨澤身邊,還有一個,在進門的位置,明顯是多餘的。
寧陌直接在進門的地方坐下,掃了眾人一眼,說道:“開始吧,我這兩天,忙著處理前段時間堆積下來的事物,對公司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還請各位告知。”
季雨澤按著眉心,說道:“公司的三位小股東突然撤資,還有許多散股,突然流失……”
如果,這麼多股份,落到一個人的手上,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後果,當然嚴重,季鈺現在手上的股份和季雨澤的股份加起來才百分之三十,而流失的股份,已經快百分之四十。
這個數目太過龐大,讓人不得不心驚。
寧陌手撐在桌子上,聽季雨澤說完後,淡淡的出聲:“股票下跌,被低價出售,是商場上很常見的事情,何必大驚小怪?”
“你!”
“章總,你這麼生氣幹什麼?這麼激動,恐怕是因為股票下跌,對你年終的分紅有影響吧?”
“遇到這種事,你們不是應該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你們領導不力才會發生這種事。”
季鈺起身,朝著寧陌逼近。
在她麵前站定,季鈺沉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季司深做的?”
“是他做的如何?不是他做的又如何?”
“季家養他二十幾年,他就是這麼回報季家的嗎?”
“爸真是白白疼他一場,臨終之前,想的、念的都是他,他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寧陌冷笑:“爺爺是怎麼死的,你比誰都清楚,不要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揭穿了你偽善的麵目。”
“至於阿深,就算幕後之人是他,你又能如何?這季氏集團本就該是他的,莫家出事,你和爺爺,恐怕不止推波助瀾那麼簡單吧?”
寧陌說話的聲音很小,隻能讓兩個人聽到。
季鈺在聽完她的話後,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
他倒是低估了寧陌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