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一會對他問道:“還有什麼任務啊。”
莫澤嘿嘿一笑,道:“我讓丫頭把我那些存貨全都拿來了,到時候讓它夷為平地。”
莫澤得意的看著磨盤崗,我無奈搖頭。
這家夥現在怎麼和土匪一樣,動不動就用炸藥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修道的人,想著利用道術去製服敵人,而隻會想著用炸藥,太暴力了,他以前也不是這樣啊!
莫澤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是沒見過那噴天蠍和食肉蟾,那你見到之後,還想要用什麼本事?隻想用炸藥把他們一個個炸死。”
看著莫澤我要去吃的樣子,應該是在那兩個家夥的那裏吃了不少的虧。
將碗裏的粥喝盡,太陽到了午時,莫澤看了看時間,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笑著說道:“走吧。”
我低著頭,邁著沉重的步伐,跟在莫澤的身後,向最近的一個城鎮走去。
索性這裏離城鎮並不是太遠,沒走多久我們就到了,丫頭正開著一個皮卡車,車上是滿滿當當的各種貨物箱子,裏麵裝的是各種各樣的炸藥,她笑著對我們揮了揮手。
丫頭跳下車,拍了拍莫澤的肩膀,說道:“你們這速度實在太慢了,我可等你們好久了。”
可能是因為丫頭一直在急於趕路,所以頂著烈日一路奔波,額頭上還滿是晶瑩剔透的汗水,莫澤有些心疼的用手帕將她的汗水擦掉。
丫頭不好意思的一笑,整個臉都羞紅了,看見兩個人感情如此深厚,我卻有些苦澀,飛雪現在還在人家的手裏當人質呢。
莫澤看出了我的愁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放心吧,不要老是哭喪著臉,這可不是寧封你的作風,飛雪一定會沒事的,而且我們這麼多人呢,那個家夥能有多厲害?”
我勉強的抿嘴一笑,點了點頭,話雖如此,可是我卻還是有些擔憂。
也許是因為白狐一族的預言,讓我一直心神不寧,2選一,2選一,一直不斷在我的腦海當中浮現。
丫頭抿嘴看著我,說道:“寧封哥,雖然我剛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你也不用太擔憂,飛雪姐怎麼說也是白狐一族的人。我在族譜上曾經看到的秘史,說白狐一族,本來就身負濟世重任,而且他們可是有九條命的,不會那麼輕易就有危險。”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感謝丫頭的好意,不過還是嘴角苦澀的說道:“你說的那是九尾白狐,飛雪就隻是普通的一個白狐,可能靈力會高深一點,預言之能高一些罷了。”
莫澤無奈歎了口氣,揮著手坐上了皮卡車的駕駛位置上,對我們喊道:“別那麼多廢話啦,趕緊上車,我們三個人先把這些炸藥都安置好地方,然後再等他們的消息吧。”
我們三個人坐上車,莫澤一路開車直奔磨盤崗。
已經到了下午時分,太陽漸漸落山了,氣溫也不再那麼炎熱。
莫澤招呼著我們,選了幾個位置將炸藥安置好,並且得意的拿著遙控器,笑著說道:“到時候把那個孫子和這個磨盤崗一起炸平!”
丫頭一臉興奮的拍手叫好,哎,好好的一個丫頭,跟著莫澤沒幾天也變成一個暴力分子。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夫唱婦隨嘛。
回到我們安營紮寨的位置,師娘和師傅他們已經下山了,正坐在石頭上休息。
看到我們來了,師傅立刻眯著眼睛看向跟在墨澤身邊的丫頭,由上至下的打量著,嘴角的笑容特別像人販子。
“這姑娘長得真可愛,多大了呀?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師傅的話那丫頭的臉立刻羞紅了,不好意思低下頭。
莫澤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這些你都不用管,你隻管到時候把所有彩禮錢,房子錢,所有的首飾準備好就行了。”
看著抹著嘴角得意的笑容,我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是莫澤心裏最大的願望,也隻有借這個機會才可以狠狠的宰師傅一大筆。
師傅一臉笑容的還在看著丫頭,心情很是愉悅的說道:“你要是真能娶上媳婦,別說房子錢彩禮錢了,我保證給你準備的妥妥當當,隻要你能安心結婚,別再給我添亂了。”
莫澤不屑的對師傅翻了一個白眼,嘟囔道:“切,你那麼摳門,我相信你的話才鬼了呢。”
師傅氣呼呼的瞪了一眼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