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澤和丫頭兩人很有默契的牽製著蠱蟻王左右兩邊的視線,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來,雖然還沒回完全恢複,但是幫忙倒也可以。
手拿天蓬尺,將焚火咒加固在上麵,我就直接將天蓬尺對著蠱蟻王的一隻眼睛扔了過去,可惜,就差一點點,天蓬尺就可以插進蠱蟻王的眼睛裏了。
莫澤看了我一眼,沒有了剛剛的嬉皮笑臉,一臉凝重的對丫頭說:“你去幫巫蠻,我和寧封來。”
丫頭有些猶豫,轉頭看向我,我點了點頭,她才離開。
我和莫澤的默契那是不用言語的,直接一個眼神,他就會意的在自己的長劍上也加了焚火咒,一左一右的站著。
“別把他頭上的那塊晶石給我打碎了,那個可值錢了。”
正準備出手時,莫澤的話差點讓我從半空中掉了下去。
“你丫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錢!”我忍不住大聲罵道。
莫澤一劍擋住了蠱蟻王揮過來的觸手,發出乒的一聲,可想其身體的堅硬。
“預備!攻!”
這是我們兩個人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聲音剛一落下,就立刻舉著手中的武器對著蠱蟻王的眼睛衝了過去。
“咦?”我詫異的看著我的天蓬尺帶著火光停在了蠱蟻王的眼皮上,怎麼用力都再也深不下去。
莫澤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景,長劍也是停在了蠱蟻王的眼皮上一動不動。
莫澤忍不住大聲罵道:“我就不信你一個破螞蟻還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
莫澤剛說完,揮著劍就調轉了方向,攻向了蠱蟻王的下盤……
等等,螞蟻有下盤嗎?
“靠!”莫澤一聲咒罵,我就見他被蠱蟻王一隻觸手打飛了。
丫頭立刻擔憂的將莫澤扶起來,巫蠻也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將最後一個碉堡終於摧毀了,我們四個人都是筋疲力盡,聚在一起。
擰眉看著巨大的蠱蟻王,巫蠻沉聲問道:“你們誰的血被它吸了?”
我們互相看了看彼此,雖然樣子狼狽,但是大家都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大量出血。
可能唯一流血最多的人就是我,但是我並沒有被蠱蟻王咬到啊。
莫澤皺眉問道:“他吸了血,到底會怎麼樣?”
巫蠻表情有些凝重道:“我剛剛在這會碉堡的時候,不小心被一隻蠱蟻咬到,它就變成了這樣。”
巫蠻說完便伸出手,我們看向他手心當中有一個小小的蠱蟻,這些所有的蠱蟻都是黑色的,可是他手心當中這個蠱蟻卻是紅色的。
我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我剛問完,蠱蟻王的一隻巨大的觸角就向我們的位置揮來,我們四人靈巧的躲開。
巫蠻一邊躲閃,一邊大聲喊道:“吸了血之後,蠱蟻就變成了刀槍不入,連你的那個火符都不管用了。”
我們驚訝的看向蠱蟻王,它還是黑色的,應該是沒有咬到我們。
這時丫頭卻指著蠱蟻王的背後大聲喊道:“它也吸了我們的血!”
我們順著她的指尖方向看去,都是心驚不已。
剛剛因為一直專注的攻擊它的眼睛,並沒有發現它的身後竟然還有兩片泛著紅光的蟻翼。
難道是它剛剛攻擊我的時候,咬到了我?
巫蠻一直擰眉的盯著那對蟻翼,最後大聲喊道:“你們道家有沒有什麼陣法可以困住它的?”
我和莫澤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絞殺陣!”
這個陣法之前一直沒有想到,是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可現在我們是四人,正好可以布絞殺陣。
我和莫澤分別從懷中拿出兩枚一模一樣的古釘,上麵有些鏽跡斑斑,但是刻在上麵的符文卻十分清晰。
我快速的向巫蠻跑去,將古釘交到他手上,一隻觸角的攻擊再一次將我倆打散。
莫澤也將古釘交給了丫頭,大聲的喊道:“先定下一個位置,將它引入,在分別用四個古釘定在它的四方。”
丫頭有些鬱悶的大聲喊道:“怎麼固定啊?它又聽不懂話!”
這確實是個問題,怎麼才可以讓蠱蟻王安靜的待在陣心呢?
四人一陣躲閃著它的攻擊,遲遲沒有定下第一根古釘的位置,實在是這蠱蟻王太難以掌控了。
巫蠻一直擰眉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沒心情多問,天蓬尺打在蠱蟻王的身上都是乒乓作響,毫無作用。
就在愁眉不展的時候,巫蠻大聲喊道:“寧封,你向反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