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這個人到底是誰?七叔公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竟然都請不動他?
“你們說這個人是個男的,還說女的?”丫頭拿著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好奇的看向我們。
“誰知道呢!管他男的女的,趕緊走吧,我隻想趕緊把這個鬼蠱母解決了,還有大把大把的鈔票等著我花呢,我可不能就這樣死了。”莫澤現在對時間的概念比我還要清晰。
我鄙夷的看了莫澤一眼,諷刺道:“嗬,現在知道時間緊迫了,我怎麼沒見你當時對我的事情這麼緊張啊!”
莫澤立刻一臉堆笑的說道:“我哪裏是因為我自己啊,我也是擔心你啊,想一想你小子現在可是當爹的人了,我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我翻了一個白眼,鬼才相信他的話呢,不過我看向暗室的方向,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七叔公說是要問那個人要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可是卻沒見他給什麼人打電話,而是一直一個人在暗室裏,難道這個人就住在暗室l裏嗎?”
莫澤一聽,立刻就否定道:“不可能,暗室那裏,我都檢查過了,不可能有人的。”
丫頭皺著眉,也是好奇的看著暗室。
第二天,我們還是準時的等著這個神秘人出現,可是還是沒有人,七叔公這次幹脆隻說了兩個字:“再等。”
一連三天,我們都是漫無止境的等待,丫頭是第一個坐不住的人,煩躁的說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有什麼了不起,我看他一定是躲在暗室裏,我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丫頭說完,就立刻衝了出去,我連忙跟著,生怕她冒失的惹惱了七叔公。
卻見這丫頭到了暗室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推門直接闖入,而是鬼鬼祟祟的趴在暗室的窗戶下向裏麵打量著。
我一陣扶額,這個丫頭,還真是長不大,我再一看,更加的無語。
丫頭旁邊也鬼鬼祟祟跟做賊一樣趴著莫澤,這個我可以忍,畢竟莫澤這種沒有底線的人,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可是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巫蠻這個平日裏看起來一板一眼的大律師,竟然也和一個地痞一個小丫頭的身邊,偷偷摸摸的向裏麵偷看著。
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最終我也同流合汙的趴在了巫蠻的旁邊,有些鄙夷的看著她。
“純粹是為了學術研究。”巫蠻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眼神,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感到一口老血卡在了喉頭,看來就怕有文化的人耍不要臉啊!
這理由正當的,你都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反駁。
我也彎著腰向裏麵看去,裏麵實在是太過於昏暗,我僅能依稀看到幾個忽閃忽閃的紅色燭光。
我們四個人大氣不敢出的向裏麵看去,好不容易適應了角度,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就連七叔公的人都沒有看到,隻是感覺好像陰暗的角落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
我擦了擦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再向裏麵看去,隻是這一眼讓我嚇得立刻跌坐到了地上。
一雙赤紅如血的眼睛,不帶一絲溫度的貼在窗戶上,和我們對視著。
一陣陰風刮過我的脖頸,瞬間一張血盆大口對著窗邊的我們就張了起來。
我是第一個跌坐的人,因為那巨蛇的眼睛就緊緊的看著我,之後是莫澤和丫頭,而巫蠻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喂!喂!”我們拍了拍他的肩膀卻發現,這家夥簡直弱成了渣,已經嚇暈了過去,隻是手還死死的抓著窗邊。
“剛,剛剛,是不是一條蛇?”丫頭回想著,全身顫抖的問道。
“那,那就是個怪物!哪有那麼大的蛇!”莫澤也是難得露出了恐懼。
這真的不能怪他,我想到都是一身的冷汗,那蛇頭可是要比這窗口還要大,那身子要有多長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也許就是蛇靈,不知道七叔公會不會知道。
我們連忙原路返回,在屋子裏回神,可是睜眼閉眼都是那條陰冷的目光,還有那吞人的巨口。
昏昏欲睡,我大腦陷入了空白當中,夢到了一處仙境,四周滿是鮮花美景,空氣也很是清新。
溪邊一個曼妙的背影,正在溪水中嬉戲,那如藻的黑發,還有那水蛇的蠻腰,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