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之後,立刻大喜道:“那太好了,那我們隻要請七叔公出手幫忙,那個勞什子蠱母我們不就不怕了嗎?”
巫蠻搖了搖頭道:“老祖說蛇骨一族深居簡出,從來不過問旁事,除非對他們造成危險。曾經他們勸說過蛇蠱一族的人幫忙鎮壓元家,蛇蠱的人不但不出麵,甚至隻說了一句與他們無關。所以要想請他們幫忙,恐怕很難,而且元純陽現在的實力,我覺得即使蛇蠱一族的老祖出來,都不一定可以。”
我有些頹廢,難道我們就要如此被動了嗎?
因為房間有限,我和巫蠻睡在一間,我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隱隱還有被我胖揍的淤青。
想到當初那個夜晚,我好奇的問道:“你說那天晚上你發現了其他事,才不得不離開的,是什麼事?”
巫蠻緩緩抬頭,有些糾結的看著我說道:“被封印的這四件東西,可以互相感應,所以我們才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異動。當時我看那老頭很奇怪,本來想趁夜製服他,可是我感應到另外一塊封印,於是我就追了過去。是你們當時那輛車的司機,他好像是趁亂撿走了元純陽的行李,當時元純陽應該還沒來得及煉化,我想將它搶回去。可是元純陽半路出現,我不是他的對手,被打傷,那個司機也逃跑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來我也有些衝動,錯怪了巫蠻,不過他見死不救卻是真的。
我不好意思的摟著他的肩膀,哥倆好的開玩笑道:“你看,咱倆這是不打不相識,打一打,感情才更深嘛!”
巫蠻臉色一沉,陰陰的說道:“按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要加深下我們的感情?”
我嗬嗬一笑,靈敏的躲過他揮出的手,笑道:“你看,我就要當爹了,看你這一副黑臉神的樣子,估計以後也沒有哪家姑娘看得上你。不然我就委屈點讓我兒子以後認你當幹爹,你也好有個送終的人,你也好家產有個繼承人。”
這一刻,我覺得可能是和莫澤呆的時間有些太長了,我竟然也和他變得有些一樣,愛錢了……
一夜好眠,誤會解開,巫蠻雖然話還是很少,但是人卻沒有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了。
這一次七叔公要比治療我的時候用了更長的時間,五天五夜後,暗室的門才緩緩的打開。
七叔公臉色蒼白的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們也滿是感激的看向他,見他回到房間關上門,我們都不約而同的不出聲,生怕打擾了他的休息。
莫澤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血也終於不再是黑色的了。
丫頭終於露出了笑臉,將莫澤安頓在自己的房間,沒日沒夜的照顧他。
兩天兩夜,七叔公沒有從屋子裏出來,莫澤也沒有醒。
我百無聊賴的每天就是抱著手機,和飛雪你儂我儂,像個孩子般天天嚷嚷要聽孩子的聲音,最後都是被飛雪一句笨蛋結束。
而我也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本命蠱,他們學巫蠱之術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本命蠱。
丫頭的本命蠱是賀家代代嗬護的蠱將,也許是注定的,丫頭你出生,蠱將就看中了她,甘願做她的本命蠱。
本命蠱不受蠱母的統治,和契約人又是同命同生,蠱死人死,人死蠱死。
巫蠻的是一條小小的百足蟲,看著那手掌大小的蟲子,我真的很懷疑他能有那麼厲害嗎?會不會一腳就被踩死?
不過想到丫頭的小黑,也就是那個那天已經可以變成比牛還大的蠱將,平時都是小小一點的藏在丫頭的頭發裏。
我便想通了,估計巫蠻的這個本命蠱也是可以變大變小。
看著他竟然驚悚的露出一個十分溫柔的笑容,就像是看著自己孩子一般的看著百足蟲,我惡寒一陣。
他每天還會在午夜的時候,在自己的手臂上劃開一條口子,百足蟲立刻興奮的鑽進他的肉裏,看著欺負下一個長長的凸起,一動一動的,我更加難受。
我現在無比慶幸自己學的是道術,要是巫蠱之術,估計我這小身板,還不夠那蠱蟲每天要喝的血呢。
借著閑暇時間,我也加緊補充自己的符咒,以備下次作戰。
自從吳家的求救信後,巫蠻和他們聯係過,確定他們現在還算平安,我們也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不過越是寧靜,後麵的風暴就越是強烈……
三天後,七叔公的門終於有了動靜,莫澤好像有感應一般,也緩緩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