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一動,手套再次變成了一個手環,安靜的套在我的手腕上。我有些驚喜的撫摸著,半是高興,半是埋怨的說道:“莫澤,你既然早知道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這東西費多大勁我也得弄到手啊!”
“這你可真就錯怪我了!”莫澤擺了擺手,一臉無辜,“當初你失了白骨塔,我便和顧誌提過這個事情。他對於白骨塔的效果興趣很濃厚,因此跟我要了一份詳細的資料,然後就沒了消息。剛剛我是在一個裝著試驗品的盒子裏找到的,我猜這東西也是靈異處最新研製的產品。”
“新產品啊!”我腦子一轉,手環又變成了一柄長劍,我隨手在地麵上劃了一下,鋒利無比。雖然達不到削鐵如泥的境界,但是也算是趁手了。
“你慢慢研究,我估計可能還沒投入實戰呢!”老邢看我開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靈異處可是有許多坑爹的研究,你可別太依賴這東西了!”
老邢這麼一說,倒是給我提了個醒,萬一這東西強度不夠,打鬥的時候折斷了,那可就悲劇了。要知道白骨塔的材料可是經過多年溫養煉化而成,我總感覺要比這種所謂高科技複合金屬要靠譜……
“老邢,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莫澤嘲笑的說,“靈異處開發的法器一直都比較靠譜,我們莫家可是他們的大客戶,絕對品質有保證!”
“我在這裏找到一封信,你們誰來看看?”此時,帳篷中的師娘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牛皮紙的信封,信的封口壓了一道龍飛鳳舞的符咒。
“加密的信啊!”莫澤看了看封口,又看了看信封的正麵,並沒有隻字片語留下。他疑惑的撓撓頭:“這東西可能需要指定人來解封,我們其他人拆解,這信上的符咒就會把信燒毀了……”
莫澤一邊說著,一邊把信遞了過來。我們接過來看了看,都搖了搖頭。
“莫哥沒給你們留過話?”信轉了一圈,居然沒人知道是給誰的。師娘有些不淡定了,“這封信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你們好好想想,莫哥有沒有跟你們囑咐過什麼?”
“這有點像破解密碼,可是提示實在是有點少……”我撓了撓頭,“萬一搞錯了,把師父留下的重要信息給燒毀就不好了!”
“嬸子,我看這個符咒,怎麼和我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莫澤觀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以前我見過道門給我叔的密信,符咒似乎沒有這麼複雜吧?”
“那你見過的應該是單人符,這個是雙人的。”師娘解釋道,“隻有兩個人同時滿足條件,才能完整的將信拆開。一般都是滴血驗證,如果你們能確定,可以滴血試試!”
“這麼說的話……”莫澤摸了摸下巴,“我記得我叔在之前的信裏交代過,一定要保證寧封和飛雪兩個人的安全,這兩個人必須在一起,決不能分開。之前我還納悶,感覺我叔這個要求有點具體了。現在想想,是不是提示呢?”
“是莫哥寫信跟你說的?”師娘問道。在得到了莫澤肯定的回答之後,師娘點點頭,“我覺得這八成就是了,莫哥就是這種風格的!以前他給我寫信,也經常藏了點小提示在裏邊。”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老邢一聽,趕緊慫恿道,“反正也想不出更恰當的組合了,你倆就滴血一試。”
“還滴血?我感覺自己的血都要放光了!”我苦笑著搖搖頭。眼看其他人都是一副讓我試一試的表情,我索性幹脆一點,小刀一割,用手一擠,鮮血滴在信封背麵的符文上,消失無蹤了。
“有門!”莫澤說了一句,“飛雪,你趕緊接著!”
飛雪一看,也不矯情,將手指輕輕放在嘴裏咬一個口,擠了一滴鮮血在信封上。血跡消失之後,符文漸漸變淡消失,最後剩下了一個開口的信封。
“嘿!這老頭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給我們留下點什麼交代。”莫澤語氣雖然不屑,但是顫抖的雙手出賣了他。師父如今算是生死未卜,我們現在最怕的就是看到這一封其實是他的遺書。
“各位,我不知你們會有幾人到此,但是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失去消息。……”
開篇第一句就不是好兆頭……師娘臉色蒼白,莫澤也咬著嘴唇。
“不過沒關係,我既然早已知道前方多險阻,自然會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所以我掛掉的可能性不大,困在某處的可能性極高,還請各位不辭辛苦將我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