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原因還沒有查探出來,不過倒是有個花邊新聞,似乎挺有道理!”齊宣霖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聽說南方狐族的族長之子,被飛雪姑娘迷得神魂顛倒。聽說北方狐族想要反悔,就將這件事情怪到了寧封賢侄的頭上。於是他單槍匹馬來到湘西,鼓動湘西本地狐族聽他號令,要對你們下殺手。”
“臥槽!真是給他個天大的臉了!搶我媳婦還要殺我?!”我勃然大怒,跳著腳大喊,“都別攔著我!我他娘的要剝了那個臭狐狸皮!天天回家擦屁股!”
“雖然荒誕……不過好像真有可能……”師父完全不理我,繼續和齊宣霖說道,“老齊,以我的名義給那姓胡的老狐狸去個信,問問他兒子是不是在這邊,要是他沒工夫管,我就勉為其難替他動手了!”
“得嘞!我這就派人送過去!”齊宣霖興衝衝地說道,似乎樂的看見師父和狐族結怨。
“寧封,莫澤!”師父轉頭對我們說,“咱們去趟北方,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師父!是去救飛雪麼?!”我先是一愣,隨後興衝衝的說。
“廢話,難不成去旅遊?!”師父沒好氣的說,“還有,趕緊把自己的傷養好!你要是半路傷重而死,那飛雪我也不救了!能嫁給老胡家當兒媳婦,起碼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別啊!我會死不瞑目的!”我帶著哭腔大喊。
師父當然實在說笑,而我也確實老老實實的回去療傷。師父也說過了,他在北方的人脈最差,深入敵穴,搞不好就是惡戰,我要是現在這個狀態,絕對是送死的節奏,甚至有可能連累隊友。
原本以為,我們休整一下就可以去北方了。可是到了傍晚,事情突然又有了新的變故。
“老齊,這麼晚了,把我們喊來有什麼事情?!”晚飯過後,我們接到了齊宣霖的通知,急急忙忙趕到了會客廳,此時會客廳隻有老齊一人,氣氛著實有點詭異。
“先進來說!”齊宣霖表情嚴肅,他將我們讓進了屋子,居然轉身將門關上了。
“老齊,你又搞什麼幺蛾子?”師父有些驚訝,在自己家裏如此小心謹慎,齊宣霖也算是個人才了。
“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齊宣霖轉身走到師父麵前,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有沒有派人找胡家公子的麻煩?”
“胡家公子?哦,你說那隻小狐狸啊!”師父嗬嗬的笑道,“沒啊!我不是托你問問老胡嘛!畢竟是小輩的孩子,我再怎麼說也不能這麼不顧身份不是?!”
齊宣霖不說話,隻是盯著師父看。過了片刻,他幽幽的歎了口氣:“唉……我相信你,狐族信你麼?我告訴你吧,那小狐狸死了!”
“你說什麼?!”師父瞬間跳了起來,“什麼時候死的,死在哪裏?!”
“最新消息,湘西狐族被滅門,山門被燒,屍體就被堆在了山門口!”齊宣霖沉聲說道,“這其中就有那隻小狐狸的。我還沒派人聯係,老胡的信就到了,他拜托我將你們三人拿下,似乎認定凶手就是你們!”
“放屁!老子要報仇,要他那顆老狐狸腦袋都易如反掌,沒事和小狐狸較什麼勁!”師父拍案而起。
“生氣沒用,對方手裏有證據!”齊宣霖搖了搖頭,“老胡隨信件專門寄過來一個東西,你自己看吧!”
齊宣霖將桌子上的信封推過來,我們伸頭一看,信封外邊擺放著一個銅錢,上邊還沾著血跡!
“是你們老莫家的東西吧?!”齊宣霖說道,“人家老胡還說了,這上頭有你的指紋!就算是公安局查案,這個情況也得把你們抓回去了!老莫,你說該怎麼辦吧!”
“叔,我看咱們還是先把飛雪救出來,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莫澤說道,“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況且您與狐族族長有舊,過幾天咱們登門解釋清楚就行了!”
“你不懂!這裏邊有問題!”師父搖了搖頭,“狐族勢力龐大,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能第一時間去解釋清楚,那就是心虛。殺子乃是血仇,如果對方鐵了心找我麻煩,我甚至連願意幫忙的人都找不到!咱們莫家人丁單薄,不能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