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我們住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沒有聽當地的村民提到過這種地方。
我和劉教授快步上前,可能是剛才的那陣奇怪的黃風,把這裏被黃沙掩埋的地貌吹出來了吧。
不過也隻能有這麼一個合理的解釋了,要不就是當地的村民故意的對我們有所保留,才沒有提及這個神秘的地方。
“丹霞地貌,是沙漠裏麵標誌性的地貌,主要是風化的結果,這裏一年四季狂風肆虐,所以那些砂岩很容易風化。”
劉教授就是一個老學究,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不自覺得就誇誇其談起來。
看著劉教授認真的樣子,我也是虛心的傾聽著,忽然劉教授停頓了,他的目光凝滯在一塊殘缺的砂岩之上。
“臥槽!猴孩兒?”
我順著劉教授的目光,注意到了在砂岩的上麵,殘留著四道深深地溝壑,我將自己的手指頭放在了上麵,比劃著。
“這個該不會也是風華的結果吧?”
我的手指完全的嵌入其中,這也說明那個猴孩應該和我的體積差不多。
“猴孩,你也信,那不過是故事,不過這些爪子抓出來的溝壑,絕對的不是一般動物的利爪能夠造成的。”
劉教授的神經明顯的繃緊了,看到他嚴肅的表情,我也是意識到,我們可能真的遇到麻煩了。
剛才主要是因為視線不是很好,遠遠地望去,這片丹霞地貌成功的欺騙了我們,讓我誤以為是一座城市。
不過這些類似於殘垣斷壁的地貌,真的很像一座消失的古城。
放眼望去,這裏四周荒蕪一片,連棵綠色的植被都沒有,怎麼可能還會有動物的出沒呢?特別還是這種大型的野獸。
“這個一定是史前留下來的。”
我故意的安慰著自己,摸著那塊砂岩說道。
“不,我們中計了。”
劉教授異常的嚴肅,狡黠的眼珠四周的轉動著,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荒涼的丹霞地貌,好像是鬼斧刀工削刻出來的一般。
“中計了?誰要暗害我們?”
我怎麼也想不通,對於當地的村民來說,我們不過就是一隻科考隊而已,並沒有和當地人產生什麼矛盾,而且從另一個方麵來解釋的話,當地的村民還需要我們。
至少那些似得不明不白的村民,都還需要我們的幫助來查明死因。
“就是你說的那隻猴子。”
劉教授的嗓音已經低沉的不能在低沉了,而且還帶著一種明顯的嘶啞。
臥槽,這心機頁尼瑪的太重了吧。
從我們意外的遇到猴子的爪痕,然後一路尾隨而至,這得多重的玄機啊。
既然他們想吸引我們過來,那麼就一定有他們的目的,也許這也是我們找到結果的機會。
“劉教授,你怕嗎?”
我想到了這裏,已經做好了玩命的準備,把這件事兒和村子裏麵接二連三死人的事情聯係在一起了。
可能是那些幕後的家夥,不希望我們介入其中,才迫不得已下了殺人滅口的念頭。
“怕?老子從小就是被嚇大的,狗日的,敢陷害老子,我弄死他。”
劉教授已經明白了,死人的背後並不是簡單的傳染,而是人為地鬧劇,所以不由得也在心底產生了正義的念頭。
“那咱們看看,還沒有其它的痕跡。”
我和劉教授決定分開行動,但是決不能分散的太遠,東子已經被我們弄丟了,現在再也不可以失去同伴,所以我們雖然分頭查看,隻不過是希望盡快的發現線索,但是還保持著話音聽得見的範圍。
我快速地搜尋著附近的環境,並沒有發現類似的痕跡。
“快過來,這裏有一間屋子。”
我正在附近搜查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劉教授的驚呼聲,我還以為劉教授遇到危險了呢,所以三步並兩步的快速地返回。
“劉教授,你在哪裏?”
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看不到劉教授的人,連個影子也看不到了,嚇得我還以為發生危險了呢。
低頭看著劉教授離開的足印,竟然還摻雜進了另一個人的腳印,這可是太危險了,難道劉教授已經遇難了?
要不為什麼劉教授聽不到我的呼喚呢,還有那行奇怪的腳印,絕對的是剛剛踩出來的,十分的新鮮。
我模仿者沙漠獵人的絕活,用唾沫沾了一點那個奇怪的腳印泛起的塵土,放在嘴裏嚐了嚐。
一個不好的念頭,湧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