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古麗娜美,一個和她並不親近的人,再說了我也聽Sylvania南親口告訴過我,不喜歡這些白種人。
據說他們的進化都不完全,身上的腺體過於發達,不洗澡就是一身騷呼呼的狐臭味道,熏得Sylvania南接受不了,其實對於我來說又何嚐不是呢,這些白種人就是身上的味道濃重。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就是吃肉的民族,沾染的羊膻的味道過於濃重了,其實不完全是那樣的。
所以對於古麗娜美能夠進入Sylvania南的房間,我感到了很懷疑。
“古麗娜美,你剛才是不是在Sylvania南的屋子裏麵呢?”
我試探性的問道,其實當時我的內心裏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是有那麼一種莫名的不信任感。
“沒有啊,我也是剛剛來到這裏,就看到你了。”
古麗娜美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這個回答更像是他脫口而出,一點也沒有經過大腦的修飾,這才是令我感到最恐怖的地方。
這該是一個什麼樣地女人啊,居然能夠做到這一點,想必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手了。
“是嗎?那你為什麼來這裏呢?”
我從古麗娜美的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似乎也看出來了,這個丫頭就是有備而來的,不過她既然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我也沒有必要非要就纏著不放。
還是相信那句老話,那就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再狡猾的狐狸的也會露出尾巴的,所以我倒不如假裝裝糊塗,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哦,是這樣的,和你分開不久,我就聽我們那個片警警告大家,要當心一種正在蔓延的病毒,說是這裏的人都已經被隔離撤退了。”
古麗娜美眨了眨藍寶石一樣的大眼睛,賣萌的樣子倒是非常的招人喜歡,伸出嬌俏的小粉舌,舔了舔櫻桃般的紅唇,挑逗的告訴我說道。
“人家一琢磨,你不是正好在這裏嗎,人家的心裏就放不下了,和你打電話聯係,也聯係不上,和你的朋友莫澤的電話也掛不通,人家那個著急啊,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古麗娜美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我就想了這要是都是真的話,我真的是要被感動的死掉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牽掛著我呢。
不過古麗娜美畢竟是太年輕了,說話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不時地瞄向了另一個方向,隻不過我站在小平房的這一邊,並看不到她眼看的那個方向。
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很快的我就意識到了,為什麼古麗娜美要把我堵在這個地方和我說話了,而且說的話都是一些曖昧的,帶有挑逗性的語言。
她這是在穩定我的情緒,把我按在了這裏,不讓我有所什麼動作,臥槽,感情自己被這個白妮子給戲耍了。
可是當我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古麗娜美卻也不在擋在我的身前,眼睛也不忘那邊看了,貌似那邊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嗬嗬嗬,看到你沒事,我心裏真高興,嗬嗬嗬……”
古麗娜美會心的笑著,圓蘋果般的俏臉上,鑲嵌著兩顆迷人的酒窩,我心裏也清楚了,她這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微笑。
能不高興嗎,成功的避免了我不該看到的東西,又讓我產生了莫名的好感,一種來自異性相吸的好感來。
“你怎麼來的?”
我看著那迷你的超短裙下麵,一雙緊裹著修長大白腿的肉色絲襪,有了不少的網洞,在破損的洞洞下麵,白皙的皮膚上掛著道道劃痕。
這些劃痕看樣子很像是被蒺藜什麼帶刺的植物刮破的,不過這裏是大漠的邊緣地帶,除了綠洲有著一些稀疏的植被之外,很少有這樣帶刺的低矮灌木。
倒是這裏的沙柳很有可能,隻不過這裏方圓多少裏都看不到這種神奇的物種了,聽當地人說,因為藥用價值比較高,早就被人挖的絕跡了。
“哦,我是坐著那爾達大叔的馬車過來的。”
古麗娜美還是那樣的幹脆,幾乎就是脫口而出,那爾達大叔是誰,鬼才知道,不過這也是他們維族人常用的口吻。
好像整個縣城的維族人都是親戚似得,一說到誰,都親的和一家人一樣,就好比我叫寧封,他們就會說封帶我來的一樣。
‘嗡嗡’
就在此時,我的口袋裏忽然傳來了一陣震動,這是我設置的靜音模式,剛才偷看古麗娜美的時候,我就為了安全做出了這個選擇。
“有電話。”
我點著頭笑了笑,拿出電話一看,一張林飛雪被捆綁的照片赫然出現在我的手機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