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剛剛說完我就後悔了,我當時都想給自己幾個嘴巴子,我他媽的怎麼那麼賤啊,沒見過女人是不是?
不過話一出口,也不能收回了,隻好讓古麗娜美跟在我的身旁,具體哪裏,我還真的不知道,畢竟那個劫匪還沒有給我任何的聯係方式。
在我和古麗娜美繞過Sylvania南居住的那所小房子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剛才古麗娜美擋著我,眼睛瞟向一旁的地方。
本來這裏都是黃沙滿地,可是那塊沙地,似乎剛剛被人動過,因為老舊的沙地都是幹燥的砂礫,而新近被人動過的,都是剛剛被從地下麵翻出來的新砂礫,帶著一股潮濕的水汽。
那個地方被人動過了,我看過之後更加的確信了這一點,雖然那個人盡可能的撫平了這一切,可還是留下了痕跡。
因為他刻意的在地麵上灑下了幹燥的砂礫,可是還是被地下潮濕的砂礫混雜的潮氣打濕了。
泛著一層深褐色的砂礫平鋪在那裏,和周圍的黃色形成了一道明顯的界限。
我的手機快沒電了,如果現在就離開的話,我不能保證隨時都可以接收到關鍵的信息,所以就借口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要求留下來睡一覺。
古麗娜美也找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拒絕我,隻好按著我的安排走。
“那個什麼,我們這裏就數Sylvania南最幹淨了,我看你就睡他的房間吧。”
我故意的安排古麗娜美住進了Sylvania南的屋子,就是要看看這個白妮子還會做什麼。
古麗娜美倒也沒有反對,欣然同意了,這也正好符合了我的設想,看來她還是有沒有找到的東西,一定會利用這次機會,繼續在間屋子裏麵做文章的。
我隨後回到了我的房間,因為林飛雪的緣故,她不喜歡我和Sylvania南的屋子挨得太近,所以我不得不搬到了距離比較遠的,靠著村邊的一間屋子裏。
我一進屋就將手機衝上了電,再一次的觀察起林飛雪被捆綁的照片,想從裏麵盡可能多的看到相關的信息。
可是那些綁匪一看就是老手,相當的熟練老辣,首先照片的背景被完全的抹除了,你一點也看不到這張照片是在什麼地方拍攝的。
留給你的隻有一張毫不相關的人像,所以我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看來隻能繼續等待對方的消息了。
我很無聊的透過窗戶看向了古麗娜美,因為隻有我知道,我們這次行動以來,莫澤他們這些馬大哈們,都是不鎖門的,本來這裏就是臨時的租住性質的。
又是一個鳥都不拉屎的偏遠地區,所以樸實的村民們也養成了不鎖門的習慣,隻有Sylvania南這個假小子,還是一個十足的潔癖女,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在離開的時候鎖好門窗的。
所以古麗娜美想必也是當地人的習俗,誤認為我不知道Sylvania南有這個潔癖,這也是我考驗她的地方。
我要進一步的驗證,古麗娜美為什麼會有Sylvania南屋子的鑰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飛雪他們本來就在一起,古麗娜美一定知道他們的近況的。
果然古麗娜美大意了,徑直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她還以為我不清楚這裏的關鍵環節。
半夜時分,我睡不著覺,偷偷的推開門,溜了出去,順著房屋的牆根,盡可能的避免留下腳印,摸到了Sylvania南的窗下。
本來我是打算繼續偷聽古麗娜美還會有什麼出奇的舉動,卻無意之間看到我居住的房間,就在我離開的時候,冒出了濃濃的黑煙。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些黑煙就被一團錦簇的火焰所取代,臥槽我的房間怎麼會發生火災了。
老子一隻住在裏麵,有沒有火災的隱患,隻有自己清楚,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在屋裏生活的習慣,再說了現在可是盛夏,這裏又是新疆腹地,誰有病啊在屋子裏麵玩火。
一定是有人暗中放火,目的就是燒死我吧,要不也不會在夜半三更的時候這麼做。
放火的家夥,一定是認為我半夜睡熟了,才冒險這麼幹的。
想到了這裏,我忽然有一種後怕的感覺,要不是我想著找古麗娜美的小辮子,估計早就被燒死在屋子裏麵了。
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一陣腳步聲距離我越來越近,再仔細一聽好像不是女人的腳步,更像是一個大男人的步伐,顯得鏗鏘有力。
“他跑不了了,我還在門外頂了一根木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