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來的時候,遇到的那位遇難的驢友,難道這個背包是他的?
困惑下,我打開了那個雙肩背,看到裏麵放著一張非常精密的地圖,屬於軍事級別的,分辨率已經達到了厘米級別。
也就是說,在前麵的村子裏,房屋與房屋之間的距離,我都可以按著地圖解讀出來。
像是這種精密到了戰役級別的地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說明擁有這份地圖的主人不是一般的驢友。
除了地圖,還有手電,簡易煤氣爐,放大鏡,壓縮餅幹,酸奶等營養品和補給品。
不管是誰的,總有用得著的地方,我索性就背到了背上,如果遇到失主的話,也好還給他。
如果這些裝備真的是那位遇難者的話,他是怎麼到那裏的呢,從這裏距離發現遇難者的地方,足足的有十多裏的山路。
我很好奇的看著那份地圖,其中一個大大的紅色標注的圓圈,就是前方不遠的村落。
“不好了。”
我還沒有走到村口,就看到莫澤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的喊叫著。
“莫澤,發生了什麼,怎麼不好了?”
我看到此時早已經是汗流浹背的莫澤,整個後背都被流淌的汗水打濕了,就好像是被雨淋了一樣。
“我又看到死人了。”
莫澤並不是害怕,隻是感覺這裏不正常,他疑惑的眼神裏麵,也透露出了困惑的感情。
我向莫澤展示了剛剛發現的雙肩背包,還有這份詭異的地圖冊。
“你還是和我去看看那個死人吧,太奇怪了。”
莫澤簡單的看了看地圖,很顯然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地圖上,一心想著新發現的死人。
我也預感到了事情好像不那麼簡單,一來我們發現了一具早已經腐爛的屍體,又發現了奇怪的包裹,現在居然還多了一個死人。
“在哪兒呢?”
我跟著莫澤來到了村落的入口處,在距離村口的地方,有一座被荒廢掉的城隍廟,木製的門窗早就腐爛掉了,隻剩下石頭壘砌的牆壁。
“就在裏麵。”
莫澤十分肯定的說道,並且領著我走了進去,可是當我們一進去,立刻就被裏麵的環境給搞懵了。
隻見這裏幾乎都成了露天的廣場了,房梁早就不知所蹤,裏麵的泥胎城隍爺也缺少了半邊的身子,僅剩下了一張石桌,積累的灰塵比供奉的香灰還要厚上好幾厘米。
一看就知道很久沒人來這裏了,隻是石桌的上麵清晰地呈現出來一個人躺過的痕跡。
“人呢?”
我納悶的看著莫澤問道。
“我怎麼知道,剛才明明就在這裏的。”
莫澤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石桌上麵的痕跡,似乎拓展了腦洞也想不出來一個死人是怎麼跑走的。
“你確定是死人?”
我有些懷疑,主要是莫澤這個家夥,做什麼事情,太過魯莽,說不定是一個睡熟的驢友呢,聽到了莫澤的哦鬧聲,被嚇跑了也說不定。
“哎呀,我難道連死人和活人都分不出來嗎?”
莫澤也是有些著急,這也難怪了,像他這麼大的人了,我居然還懷疑他,怎麼能讓莫澤心裏舒坦呢。
“那尼瑪的見鬼了?”
我也有些想不明白,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有一行痕跡,但是不像是人走動的足印,好像是人隻有在跳躍的時候,才會留下來的痕跡。
“哎,你看這個是不是雙腳蹦跳留下來的呢?”
我指著地麵上那行很明顯的痕跡,因為這裏長時間的沒有人來過,所以地麵上留下了很厚的灰塵,潮濕的牆壁上早已經被苔蘚占領了。
“是,沒錯就是繃著走的。”
莫澤趴在地上,仔仔細細的研究了好一陣才得出了這麼一個肯定的結論。
這就奇怪了,放著好好地走動不走,偏偏的選擇更加費力氣的跳躍方式出行,這些驢友也夠奇葩的,難不成是故意的和我們開玩笑?
就在我們都感到了困惑的時候,忽然夜幕之中傳來了一陣敲磬的聲音。
我知道道家在修行做功課的時候,就會敲擊這種樂器。
“莫澤,該不是你老叔吧。”
我提醒莫澤問他,是不是還沒有進村子,。
莫澤委屈的告訴我,他一看到死人就發現我沒有跟上來,這才急忙的幹了回去,把我也叫過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進村子,自然是沒有和他的老叔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