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綠帽鬼看來很值得懷疑,就在偵察員逼迫我們說出同夥的時候,那口棺材忽然又傳出來了一陣聲音。
“渴,渴死我了……”
居然是有人在說話!我和莫澤聽得全身之炸毛,這又是什麼鬼啊?
偵察員一聽那個說話的聲音,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老隊長?是你嗎?”
偵察員嘴裏呼喚著老隊長的名字,將腿一膽就準備衝過去,可是轉念又一想我們還在這裏呢,不能讓我們逃跑了啊。
於是偵察員再次用手槍抵住了我們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媽的,現在證據確鑿,想跑的話,直接槍斃,給老子過去,把老隊長從棺材裏麵抬出來。”
我和莫澤被押解著再次返了回來,走在林子裏,我就覺得不自在,感覺剛才的那個聲音,並不完全像是從棺材裏麵傳出來的。
但是這家夥拿著手槍呢,而且已經有紅眼的跡象了,我可不想成為冤魂,那就按著人家的命令去做吧。
我和莫澤來到棺材旁邊,再次使勁的推著蓋子,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剛才那麼費勁兒了,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隻是推開了很窄的一個縫隙。
蓋子就成了三個角搭在棺材的四壁上,一個角懸空的狀態。
偵察員看到蓋子怎麼也弄不開了,也上來幫忙使勁兒,可是無濟於事,便讓我們雙手抱著頭,脫了鞋,還得把褲子的皮帶接下來,然後蹲在地上,並且不許轉頭看他,如果不照著做就一槍斃命。
“媽的給老子老實點,不聽話的話,那就是茅坑裏打手電,找死(屎)。”
誰不怕死啊,我和莫澤隻好乖乖的照著做。
還他媽的是蹲著的動作,時間長了腿酸腳麻的就不說了,隻是這個姿勢就像極了蹲坑的樣子,再加上老子的肚子不舒服,差一點拉褲子裏麵。
那個變態的偵察員又不讓我們轉頭看,我隻能強忍著,心說大不了拉一褲子算了。
忽然我們聽到偵察員悶哼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反映了,我感覺有些奇怪,就試探性的問道:“偵察員,我不行了,能不能坐下來,這樣也逃不掉的。”
可是和以往不同,隻要我多話,立刻就會找來對方的一通臭罵,而這次卻沒有聽到偵察員的臭罵教訓聲。
我感覺有些奇怪,就慢慢的扭頭一看,頓然愣了半晌,此時的偵察員整個腦袋被卡在了棺材和蓋子之間!
因為一開始有一個角懸在上麵,可能是偵察員想低頭拉起來裏麵的戰友吧,這才因為用力過度,整個身子都探了進去,沒想到被蓋子給擠到了。
“莫澤快救人。”
我看到偵察員此時的身體早就沒有了反應,雙手就那麼的耷拉在棺材的外麵,腦袋恰在裏麵,完全沒有了生氣。
“哦。”
莫澤聽我招呼,也趕緊的起來,一個箭步就要衝上去,可是人還沒有上去呢,就來了一個狗啃屎,硬杠杠的摔在了土路上。
我也沒有比莫澤好到哪裏去,也是一個踉蹌,差一點就腦袋撞到棺材板子上去了。
都是偵察員幹的好事,讓我們抽下了皮帶,一站起來褲子就掉下來了,再加上沒發現直接的上步,不摔跤才怪呢。
等我和莫澤提好了褲子,從地上撿起來皮帶之後,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鍾,偵察員被我們從棺材蓋子縫隙裏拉了出來,卻發現已經沒有了心跳。我伸手放在了他的鼻孔下麵,一點氣息都感受不到。
“死透了,可惜了。”
我很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又來到了棺材旁,這個時候手電光已經能夠將裏麵照的很亮了,因為縫隙變成了一道大裂縫。
“臥槽,見鬼了,莫澤你快來看。”
我所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莫澤聽到我的呼喊,也是一個猛子就撲了上來,看到棺材裏麵空空如也,兩個人都麵如死灰。
既然棺材裏什麼都沒有,那麼剛才的那個聲音是哪兒傳出來的?
誰在喊叫著口渴要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