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可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董金輝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你們看,我可沒有瞎說吧!寧封,你為了引起我們的關注,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我被董金輝嘲笑的有些生氣,莫澤臉沉得像黑鍋底,那兩道充滿責怪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莫澤站出來說道:“敬重你是個前輩,沒想到你卻三番五次的主動找寧封的茬,還用這種口氣嘲笑寧封。我看這個墓,我們還不是不下了!我們走,寧封!”
我跟上寧封朝在跑去,但是Sylvia南著急了,說道:“你倆怎麼回事?又不是小孩了,怎麼老耍脾氣?”莫澤看著Sylvia南,一本正經的說道:“團隊最主要是什麼,你作為領隊不用我說,也明白吧?你看看董金輝,他有想過我們是一個團隊麼?出處針對寧封,那下到墓穴中,更是不得而知了!”
董金輝也已知理虧,不再說話。駱老知道我是進墓穴的關鍵,所以出來打圓場,說道:“金輝你也這麼大人了,老是跟小孩一樣愛開玩笑,怎麼得了?以後不準再這樣,聽見沒有!”
董金輝訕笑著,說道:“你看我這老是管不住嘴,這次是我錯了,寧封你就別計較了!”莫澤給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冷哼一聲,說道:“計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駱老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就這樣吧,都忙了一晚上了。眼看天就要亮了,我們都先回去休息吧。寧封,下午你去找那個女孩問問清楚,然後我們直接去拜訪老獵戶。”
我回到房間,迫不及待的問道:“莫澤,那個怪物到底是怎麼回事?”莫澤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說道:“寧封,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膽子不大,好奇心倒是不小。”
我嘿嘿一笑,連忙給莫澤倒了一杯水,獻獻殷勤。莫澤看著我,說道:“你真的想知道?那你先答應我,不許多想,更不許玻璃心?”直到我點了點頭,莫澤才繼續說到:“那不是怪物,是小孩!”
我心中像敲鼓一般,“轟”的一聲。那東西雖然長的像人,可畢竟有毛,而是爪子也是十分鋒利的。難不成它練過九陰八骨爪?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莫澤看我沒事,就繼續說道。
“這種小孩一般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抓來,用刀子剝下後背的皮,在同時也會剝下一具動物的皮,因為是同時剝下的,還有許多血管,纖維沒死。
這個時候將動物的皮覆蓋在小孩身上,在用純鐵打造一對鋒利的爪子,在小孩的手腕出割斷,使其於鐵爪子相結合。久而久之就會和肉融為一體,因為那個年代缺乏娛樂設施。
這樣的孩子被稱為猴孩,訓練者讓猴孩說出實情,就講猴孩的舌頭剪下來。”聽完莫澤的話,我心中一陣難過,真應了那句話,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啊。
我問道:“那猴孩不會感染麼?或者經不住疼痛,怎麼辦?”莫澤看著我,一雙如同黑洞一般詭異、深邃的眼眸,說道:“隻能強忍著,拿那些沒熬過去的也很多,所以猴孩還是非常珍貴的!”
“可誰家的父母這麼狠心會把孩子送過去做猴孩,就算在家沒吃沒喝,也不能這樣啊!”莫澤看著我,滿臉古怪的說道:“猴孩大都是孤兒,或者人販子拐賣來的!”
原來莫澤是怕我這個多想啊,我笑了笑,拍了拍莫澤的肩膀,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並不在乎自己是一個孤兒。能遇見你,遇見飛雪,還有師傅,師公我已經很滿足了!”
莫澤也笑了起來,剛才的陰鬱一掃而光。莫澤看我很感興趣的樣子,就繼續說道:“你知道人們是怎麼發現猴孩的事情的麼?”
我搖了搖頭,莫澤說道:“開始的時候,人們都以為那隻是一種長相奇怪,卻十分聽話的猴子,可直到有一次,在河南一個地方表演的時候,一隻猴孩突然跑到台下對著一個農婦,滿眼含著淚水,嘴裏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
農婦和底下的觀眾都不明白,這時,台上的表演者走過來,拿著鞭子狠狠地朝猴孩抽去,可猴孩緊緊抱住農婦的大腿,就是不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