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定是一個變態,雖然我恨苗小龍的亂殺無辜,閆雅芳還多次想要害死我,可畢竟孩子是無辜的,而且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麵前,突然爆炸了,每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不舒服吧,而他將這一切當禮物送給我,可見他就是一個心理變態。
“變態!你就是個心理變態!”我忍不住怒喊道。
門外的男人失去耐心一樣的冷冷說道:“玉簡在哪裏?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果然又是一個為“終極”的人,想到這我嘲笑他,說道:“怎麼幹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想要“終極”,別做夢了!”
外麵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寧封,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說罷,實驗室裏的四周,不斷有黃色的煙霧升起,辛辣刺鼻,我被嗆得直咳嗽。
外麵的男人看我痛苦的模樣,冷冷的說道:“寧封,我最後一次問你,玉簡在哪裏?”
我依然倔強的不願意說話,黃色的煙霧越來越濃密,我的嗓子也像火燒一般,疼痛難忍。視線也變得模糊開來,米糊期間仿佛有人進入實驗室,戴著一個古怪的黑色麵具。“把他放回去!”竟然是個女生,而且十分熟悉,可我始終沒有辦法思考,最後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寧封哥哥,你快醒醒。你怎麼樣了?”諾諾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莫澤和諾諾,唯獨不見陳懷念,便問道:“陳懷念呢?找到了麼?”一說話,嗓子就疼痛難忍一樣,火辣辣的疼。
諾諾看我聲音有些嘶啞,倒了一杯水,用勺子喂我喝了一點,忍不住埋怨道:“你都這樣,還惦記人家呢!人家現在在家享福呢。”
莫澤站在一邊,看著我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被什麼人帶走了?”
我有些艱難的跟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在下窪村看到王萌萌死在一個冰冷的實驗室裏。我這次真的見到了,我想這個實驗室應該就在南昌。可他們始終用廣播和我對話。聽著聲音是個男的,可在我昏迷的時候,卻進來一個女的!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我記得他們不是要用黃色的煙霧毒死我麼?”我不解的問道。
莫澤繼續說道:“昨天我一直在追前麵的黑衣人,他們開著一輛黑色的沒牌的SUV,帶著陳懷念始終不遠不近的開著。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車子出現了故障,後來反應過來他們這是故意的。我就怕你出事,於是趕緊往回走,可誰知道你還是不在了!”
諾諾也附和道:“是啊,昨天那群人真的太奇怪了。表麵上是在綁架陳懷念,可我總覺得那不是真正的意圖。陳懷念當晚就平安回來,而你卻消失了。所以說他們開始的目標就是寧封哥哥,我們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啊。不過,他們綁架寧封哥哥幹嘛?難道也是為了“終極”?”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為了‘終極’,昨天我被打暈後,在醒來就已經在實驗室了。那個男人總是問我關於玉簡的下落。對了,閆雅芳死了,在我麵前爆炸了!”
莫澤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爆炸了什麼意思?她又不是氣球?不過這個女人跟著苗小龍做盡了壞事,她還算是死有餘辜。隻是可憐了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有見到這個世界就死了。”
莫澤和我想的一樣,而諾諾看我倆這個樣子,說道:“你倆就別同情別人了,如果讓一個孩子生活在這樣一群狼父虎媽麵前,還不如趁早回去好好投胎!”
時間很晚了,諾諾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就剩下我和莫澤大眼瞪小眼,莫澤低聲問道:“現在這麼多人都在尋找玉簡,我們千萬不能讓別人發現,不然我們都得死!”
我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放好了。”
莫澤點點頭不在說話,我也無聊的看著天花板數羊,結果越數越清醒。我索性站起來想從背包裏拿出去換洗的衣服去洗澡,可剛一拉開背包,火車上那個四方形盒子掉落出來。
我將盒子拿起來,仔細看起來,確實沒有東西。隨手往床上一扔,從裏麵掉出來一張紙。我打開來,上麵是密密麻麻的的小黑點。莫澤也湊過來一看,說道:“這,這是‘終極’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