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雖然他麵對的是警察,但是絲毫看出來一點懼色。因為我們並沒有殺人,我們心裏比誰都清楚。
“最好不要抵賴了,我們接到了報警,說一支驢友團隊八人消失在這片區域,然後店老板就送來了重要情報,說你們很有可疑就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隊長說完拿出來一份文件,裏麵包括了那些遇難者的信息。不過通過現場驗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也似乎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比如那個屍體的死亡狀態,憑借著多年的經驗一看就是超過好多天了,我們來這裏隻不過兩天不到,所以從時間上解釋不通。
而莫澤又是一個倔脾氣,被警察冤枉了之後,心裏就一直存在著芥蒂,不願意主動地和警察合作,問他為什麼知道死了七個人的時候,莫澤就是不配合。
“你告訴我們這些,就是要還給我們一個清白嗎?”
我看到警察的態度有所軟化之後,感覺機會來了,可以澄清自己的清白了,所以主動地詢問道。
“不,你們雖然沒有作案的時間,可是剛才的那段視頻怎麼解釋?”
看得出來,老警察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並不簡單,最起碼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我不知道,但是這裏發生了好幾件詭異的事情。”
我就把昨天晚上那具老道的屍骨深更半夜還會自己溜走的事情這麼一說,警察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且那個老警察更是放棄了剛才還淩厲的目光,變得有些膽怯了。
“難道傳說都是真的?”
老警察居然開始自言自語的嘟囔道,搞得我們都一頭霧水的,看來這個警察一定知道這裏發生的一些事情。
店老板就是一個老煙槍,熏得自己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一邊叼著煙卷,一邊走了過來對著老警察嘀咕了一陣子。
然後警察命令手下給我們鬆綁,我和莫澤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造成了這個轉機,剛想借口走人,卻被警察挽留了。
“對不住了二位,剛才也許是一個誤會,你們來一下,看看這個是不是你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然後我們就被請了過去,實際上和被押解過去沒什麼區別,在他們的眼裏,我們還是和罪犯一個待遇,隻是剛才被反綁的雙手,鬆開了,可是自由的活動而已。
我和莫澤湊了過去,一看原來在那處道觀的外麵,他們還安裝了一個監控器,看來他們早就對這裏布控了。
監控器裏麵出現了模糊不清的畫麵,我看到大半夜的因為像素的原因,畫麵確實是有些慘不忍睹,但是還是可以看到一個白骨骷顱,身上披著道袍,從道觀裏麵走了出來。
雖然走起路的姿勢顯得有些誇張和滑稽,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真的是一具白骨骷髏。
我和莫澤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情啊,畫麵連續倒退之後,也看到了我們走進去的鏡頭。
“二位,這裏早就被人舉報過,說這裏發生了靈異事件。”
老警察開始給我們描述起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一年多前,這裏還是比較有人氣的,村子裏麵熱熱鬧鬧的。
可是忽然一夜之間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一開始是家裏的祖墳莫名其妙的發生了被盜挖的事情。
一開始村民們還以為是來了專門配陰婚的歹人,因為丟失的都是女人的屍體,可是後來的發展越來越離譜,大活人開始不明原因的死亡。
而死亡的也是從女人開始的。令人費解的是,死了的人屍體在一夜之間就不見了,通過留守的村民的嘴,大家得知了一個大概,說那些屍體是自己離開的,具體去了哪裏,誰也不清楚。
然後知情者就變得瘋瘋癲癲,最後整個村子也就沒有人敢居住了,就這樣村子被荒廢了,大家也都逃走了。
剛才的那個店老板就是這裏的人,他家裏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特別的反感那些來這裏探險的人。
因為這裏傳出來了靈異事件,名氣也越來越大,也就吸引了很多的驢友前來這裏探險,這對店老板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家裏人屍骨未寒,連屍體都找不到,卻還要遭到這些人的騷擾,所以內心裏特別的抵觸。
所以沒來到這裏的驢友,他都做了記錄,一般的驢友團隊,也就是來這裏不到三天就都被嚇跑了,可是上一次那支八人的小團隊,過了一個星期了也沒有音信。
這就更讓店老板感到後果嚴重,很有可能也慘遭不測,於是就報了警,警察也不願意幹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就稀裏糊塗的安裝了幾個攝像頭,應付了事。